就連一旁的方子期也跟風的喊道,兩個萌娃的表情不知又迷倒了多少正往這邊看的少女們。
而聽了這描述的雲卿瑤,腦海裏突然就閃過了昨晚的畫麵,她隻記得當時臭狐狸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卻沒想到竟留下這樣一個印記了!
一想到是這個原因,雲卿瑤立馬就用手捂住了那印記,隨後臉頰緋紅。
正好此刻小二哥端著菜肴上來,雲卿瑤便連忙將兩人的注意力轉移到了那好吃的上麵,“來來來,趕緊吃東西,涼了就不好吃了!”
而小孩子的注意力本就是容易被引走的,這下,兩人便連忙動筷子吃了起來,見此的雲卿瑤便輕歎了一聲,心裏的石頭也放了下來。
微微歎了口氣,雲卿瑤摸了摸那還有些微微突起的印記,隨後扯了扯自己的領角大概遮了下這才放心的動筷子吃了起來。
飯後幾人來了幾塊小點心便開始坐在那二樓的雅間裏望著客棧後麵設下的戲台子,聽著那些人在台上唱戲,過的好不悠閑。
而一直在思索著要不要將七茯昨晚來她房間找她的事情告訴方子期的雲卿瑤,在經過再三的考慮之後,還是選擇了先保持沉默,若是她說了,隻怕那小家夥還會有好多問題要問,甚至可能還會想著辦法去見見他那已經淪為鬼魂的娘親。
就在眾人聽戲的時分,在那城門之外的荒野裏,白若歸正靜靜的站在一顆大樹之下,雙手負於身後,望著那斷崖前等的天空。
“不是不答應爺爺的請求嗎,怎麼又反倒回來了!”
說話的正是那日的藍衣女子鳳小小,隻見她站在白若歸的身後,臉上的表情帶著一絲的不屑。
“本尊想做什麼還論不到你來過問。”
白若歸微冷著張臉,聲音也不似在同雲卿瑤說話時一般的和藹。身上的氣息也是如同來自地獄一般,讓人不敢輕易的靠近。
鳳小小見自己在他這又丟了麵子不經輕哼一聲,“別以為你是鳳凰族唯一的男童就多了不起,在我眼裏,你永遠隻是個半仙半妖廢物!”
與之前一般,鳳小小說話依舊不給人留半點的顏麵,而在雲卿瑤那裏,她尚且還能當作耳旁風,然後再戲弄她一番,而在白若歸這裏,可沒有那麼好的臉色給她看。
“本尊再怎麼不濟也輪不到你來說!”
說罷,白若歸的手已經死死的卡在了她的脖子上,力道絲毫麼有因為她是女人而留情絲毫。
他白若歸做事向來不聽從任何人的,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更加輪不到別人對她指指點點!
而鳳小小似乎也因此知道了自己確實是將他給惹惱了,便隻是不停的掙紮著不敢再說半點不敬的話。
白若歸見此也不想多事,在她憋的滿臉通紅之後,這才鬆開了手,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而吃到苦頭的鳳小小自然也不敢再生事,連忙後退了幾步同他拉開了些許的距離,隨後輕輕的摸了摸自己那被掐的都有些泛紅的脖子。
這狐狸的脾氣跟那女人還真是天生的一對!之前她還不相信那女人是他的,如今看他對自己的態度,她也是大概能感覺的出來,他對別的女人和對那個女人的態度是完全不同的。
所以,倘若那女人真是什麼上神在凡間曆劫,那這狐狸若是再加上立下這一次的功勞,日後在天族裏豈不是就站足了腳跟?
那鳳凰一族裏,本就有立男不立女的規定,如今這一輩就他一個男童,那日後鳳凰一族豈不是真就要教到他的手裏了?
如此一想,鳳小小便覺得很是不甘心,她才不想讓給鳳凰族落到一個外人的手裏!
雙眼一冷,風小小便在心裏開始盤算了起來。
而此刻,那在此等了許久的白若歸也終於等到了那所謂的爺爺。
一個下午就悠悠晃晃的過去了,在那裏聽了一天戲台子的雲卿瑤愣是半句也沒有聽懂,但麵前的瓜子殼倒是堆了不少。
“那臭狐狸怎麼還不回來,天都要黑了!”時不時往那客棧大門的方向望上兩眼,雲卿瑤嘀嘀咕咕的說著。
而一旁聽的都有些起繭子的念嗪不禁悠悠的回到,“娘親,平日裏爹爹在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想他,他這才剛出去多久啊,念兒就聽了不下十次你念叨的話了!”
對於念嗪的抱怨,雲卿瑤隻是輕咳了一聲,隨後狡辯的說道,“我這不是擔心萬一他將你拋下不要你了,那我日後一個人養著你們得多費勁啊!”
可念嗪似乎並不吃這一套,這是一副我都懂的模樣,隨後輕笑一聲便又去看戲去了,留得雲卿瑤獨自尷尬的白了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