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豪出這樣的話,頓時讓我有點羞愧。我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話語去回答他。我也早已忘了我曾對他過的某些話———如今他又拿我給他過的話,來提醒我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
“我的要求沒有那麼高,隻要是個車就可以,五萬的車,我想再怎麼樣,我也是買的起的。房子的話,新的我買不了,舊的也不是不可以。”
“那女方會朝你這麼想嗎?”沈文豪盯著我的眼睛。
“如果她不朝這麼想,我也不會和她結婚。”
沈文豪冷笑了一聲,然後露出輕蔑的笑容,“你覺得她朝這樣想,是理所應當的嗎?”
“我相信總有人會這麼想。我也會實話對她,我家裏是怎樣的條件,將來能給她怎樣的生活。如果她因此而拒絕我,這也沒有什麼———坦誠的拒絕,總比婚後的反悔要好。”
“行了!”表哥大聲的,“喝點酒都喝不安生,要是你們非要沒完沒了的爭辯下去,那我就走了,你們兩個慢慢爭辯去。”
表哥此話一出,我和沈文豪都沒在什麼,隻是端起杯子裏的酒,一人喝了一大口。
“我們有時間去爭辯這些沒用的道理,還不如多想想如何能掙大錢的好。這有什麼好爭的,白了都是錢作怪而已。隻要你心裏有欲求,那你自己最起碼有點本事,這樣才合情合理。要是你沒什麼欲求,那就看自己的造化,碰見願意嫁給你的女孩,不要挑肥揀瘦娶了就得了。”
表哥的是沒有錯,我也一直都在這樣想。奈何,看到漂亮的女孩我卻不由自主的想和她有點瓜葛。雖然我一直在這方麵都在控製,打壓,勸阻自己不要是朵鮮花就想往上撲。我打壓了自己這麼久,控製了自己這麼久,時常告誡自己不要去沾花惹草,勾三搭四,為的就是給自己將來的婚姻留有一絲餘地。沒想到的是,我現在任然是一點選擇權都沒有,隻能是聽由命。那麼,我現在也隻能是,一切都交給命運吧!把自己的思想與見解暫時放到一邊。
平平無奇的相貌,毫無光點的靈魂,軀體內卻暗藏著一顆不安分的心;想要去擁有,想要去霸占。過於急切,過於奢望,可能就是醞釀悲劇的開端。
所以,就在此時,我勸誡自己,不要急切,不要奢望,不要看見是個漂亮女孩就想擁有;就迫不及待的幻想著和她在一起之後的生活;應該將心放平淡,在板上釘釘了以後,再想這些事情也不遲。
我們從車子聊到房子,又從房子聊到女人;再從女人又聊到了文學乃至宇宙,不知不覺中,一件酒就被我們三個人喝完了。
表哥又去了一趟商店,拎來了一件啤酒。
“你覺的那件事情靠譜嗎?”沈文豪喝完第二件中的第一瓶啤酒後,對表哥。
“哪件事情?”表哥故作糊塗的。
“就是你的那個投資餐廳的事情。”
“那沒有什麼不靠譜,隨便找一個人口密集的門麵就可以做。最主要的還是要看做什麼。依我看現在最賺錢的還是燒烤和吃,其他的我不會不,也很麻煩。牛肉麵我就做不了,況且就那點投資的門麵,賣牛肉麵也有點不適合。”
““我的不是這個,”沈文豪拍著大腿,搖著頭,“我的是你剛才的那個投資三十萬的那個餐廳。”沈文豪臉顯紅暈,貌似是有點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