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淩機狠狠地說道:“你也會問本王有心嗎?當年本王將心給了你,可是你是如何對本王的?利用本王在顧府自保,把本王當傻子一樣成為你報複顧夕媛的工具,本王疼你愛你便視而不見,可是顧惜清,你有心嗎?你當年真的愛過本王嗎?”
顧惜清咬唇說道:“明明是你背叛了我們的感情。”
玄淩機冷笑說道:“你可還記得你被顧裏南責罰的那一次?本王心疼你,想陪著你,可是你眼中隻有恨,你怪本王為了維護和顧府的關係將本王推開,若不是那一次本王為你醉酒,怎會被顧夕媛下藥做出那樣的事?顧惜清,你總是這樣,永遠覺得是旁人虧欠了你,卻從未想過,你變成今日都是你自找的!”
顧惜清震驚地看著他,無力反駁,那些年玄淩機對她的好是真心的,可是後來,他一點點變了,原本她以為是他負心,如今他卻說是她把他逼走的,顧惜清冷笑說道:“怎麼會是這樣?玄淩機,你胡說八道,明明是你跟顧夕媛不清不楚,明明是你要殺我。”
玄淩機突然狠抓住顧惜清的手,厲聲說道:“你是背叛了本王,試問天下間哪個男人見了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苟且不怒的?顧惜清,既然你這麼恨本王,也罷,今日本王就跟你做一個了斷,今後,你我當真再無瓜葛。”
玄淩機說罷,將腰間的一個香袋丟給了她,裏麵卻是當初他砍斷的兩塊玉佩,“死生契闊,與子成說,這是當年本王送你玉時說的話,當初本王怒砍斷玉,卻不舍丟下,如今,本王對你再無半點留戀!”
怎麼會這樣?他竟然還留著玉?
突然,姬璟渙掀開了馬車簾子,歡喜說道:“惜清,你終於回來了。”
姬璟渙明顯感覺氣氛有些奇怪,看著地上的玉佩,更加生疑,沒等她多想時,玄淩機下了馬車,拉著姬璟渙準備離開,離開時對顧惜清說道:“如今去哪是你的自由,倘若你再回來對付本王,休怪本王翻臉不認人!”
玄淩機拉著姬璟渙離開,可是剛走不遠,姬璟渙突然停步。
姬璟渙生氣地說道:“玄淩機,你對惜清該不會是餘情未了吧?你們剛才究竟在馬車上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玄淩機說道:“你休要胡言,顧惜清好歹也是玄長機的王妃,與本王有宗親關係。”
姬璟渙別過了臉去,生氣地叉著腰,玄淩機見她如此,便笑著從身後抱住了她,說道:“本王隻喜歡你這隻小醋壇子。”
姬璟渙一把捏住玄淩機的下巴,厲聲說道:“最好如此,否則,本公主饒不了你。”
玄淩機突然反手摟住她的腰,整個身子貼近了她,低頭親吻她的唇,喘著粗氣說道:“渙兒,你要如何饒不了本王?”
姬璟渙見他眼神迷離,心生恐慌,剛想逃,卻又被他抓了回來,壓在身下,狠狠地咬著她,吸允著她的唇舌,“別,淩機,這裏不方便。”
玄淩機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反而動作更加劇烈,“渙兒,本王太喜歡你了,太想要你,本王忍不住了。”
一旁的柴鑫連連低頭,可是看到主子的示意,連忙巡視著四周,不許十公裏內有人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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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顧惜清拚命跑回冷王府,她想告訴玄長機,香囊裏有密信一事她真的不知情,她害怕玄長機會誤會她。
突然,玄天機出現在她麵前,顧惜清立刻有一絲警惕,“你怎麼會在這裏?”
玄天機冷冷地說道:“五嫂,今日我是帶一個人來見你的,那個人對你可是日思夜想。”
說話間,一個戴黑色鬥篷的女人走了出來,低著頭,卻看得出來她犀利的目光和怨恨,顧惜清吃驚地說道:“顧夕媛?”
顧夕媛猛地抬頭,狠狠地說道:“顧惜清,你這個賤人,若不是你,我不會變成全京都的笑柄,現在也不會被淩哥哥厭惡,我恨你,顧惜清,你去死吧!”
顧夕媛突然拔出匕首刺向顧惜清,顧惜清連忙躲避,兩個死纏在一起,顧惜清往後躲避,卻看到下麵是萬丈懸崖,“顧夕媛,你就是一個瘋子!”
顧夕媛冷笑道:“哈哈,對,我被你給逼瘋的,顧惜清,當年你娘親跟我娘親同歸於盡,如今我顧夕媛也要跟你同歸於盡,這就是你我的宿命!”
玄天機在一旁冷眼看著她們,望著顧惜清仇恨他的目光,冷笑說道:“別怪我心狠,我不能讓你影響了五哥,隻有你死了,五哥才能專心爭奪皇位。”
顧惜清掙紮著,紅了眼怒吼道:“玄天機,這是你的意思,還是玄長機的意思?”
玄天機狠狠地說道:“若是五哥不同意,我敢殺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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