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掏出來一看,居然是景雪瑩發的彩信給她。
稍微猶豫下點開視頻,然後看到了兩具白光光的身體糾纏在一起。
認識盧盛鑫五年了,慕晚晚從來不知道看上去溫柔體貼陽光帥氣的盧盛鑫,還有如此如狼似虎的一麵。
視頻裏,撲在景雪瑩身上的盧盛鑫連咬帶啃的,饑渴得仿佛一個餓了幾十年的野獸。
喘息,起伏,尖叫,低吼,畫麵真實而又刺激。
乍一看,慕晚晚還以為是日本電影。
可那兩張熟悉的麵孔那般清晰,慕晚晚又沒辦法自欺欺人。
這就是她從定下的未婚夫?
這就是上個月還在跟她等她二十歲就跟她結婚的盧盛鑫?
看這視頻裏的樣子,都不知道跟景雪瑩滾床單多少回了。
想必景建雄和林水瓊夫婦早就知道了吧?
隻有她還傻不拉幾的,一直沉浸在盧盛鑫滿嘴的謊言裏,傻傻的等待著婚期的到來。
手指放著視頻上,剛想刪除的瞬間,大腦一個激靈。
我刪除幹嘛呀?
留著這,可以隨時提醒自己,被景雪瑩搶去的不過是一渣男!
慕晚晚剛把渣男賤女的視頻保留在手機裏,手機就響起了來電鈴聲。
許靜安打來的,她趕緊按下接聽鍵。
“晚晚,今晚的台球比賽,你還來不?”
“來,怎麼不來?”
要不她去哪裏賺下個學期的學費?
“那你是現在過來還是吃了晚飯再過來?”
許靜安又問。
“我這就過來。”
慕晚晚趕緊,那個家,她是能不回就盡量不回的。
“那我在老地方等你,過來吧,晚上請你吃飯。”
掛了電話,晚晚快步走出醫院。
為了剛剛補的那層膜,她放棄了擠公交和地鐵,生平第一次在沒有任何急事的情況下打了出租車。
她趕到皇娛樂城時,許靜安正一手拿著愛派,另一隻手的手指在屏幕上不斷的劃拉著,切水果的聲音聽上去讓人有些膽戰心驚。
許靜安把愛派上的水果切完,才抬頭看坐在她身邊一聲不吭的慕晚晚。
“怎麼了?”
許靜安用手推了她一把。
“你丫昨奪得盧家選親花魁,終於可以如願以償的和盧盛鑫結婚了,還不高興啊?”
“高興,高興個毛啊,我和盧盛鑫算是真正的結束了,這輩子也不可能結婚了。”
慕晚晚趴在桌子上,沒好氣的回答。
“結束了?”
許靜安半才反應過來,撲過去把慕晚晚的頭發扒開,把她的頭板起來。
“晚晚,慕晚晚,你跟我清楚,究竟怎麼回事?你騙人是吧?你昨晚不是被他選中了嗎?”
慕晚晚有氣無力的靠在座椅上。
“我騙你做什麼?盧家的選親宴不是為盧盛鑫舉辦的,而是為他的叔叔盧四爺舉辦的。”
“什麼?”
許靜安驚呼出聲,當即睜大眼睛盯著慕晚晚:“真的?”
慕晚晚點頭。
“所以,我現在不是盧盛鑫的未婚妻,而是盧四爺的未婚妻了。”
“啊,盧四爺不是太監嗎?”
許靜安驚呼出聲。
“”慕晚晚已經不知道什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