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開始姑娘就問那麼清楚,其實這很常見,井玉也不反感那姑娘問的那麼露骨,之後她問了井玉的家裏什麼狀況時,井玉卻眉頭微微蹙在一塊了。
“你別介意我問這些,我呢周邊的一些閨蜜和她丈夫是挺恩愛的,可是就因為有一個故意刁難的婆婆,所以後來過的就沒那麼幸福了,我著實也不想遇到這樣的事情。”姑娘無所謂的樣子講著,說的很從容。
井玉聊的過程中一直是挺木訥的,大多是那位姑娘問什麼,他就答什麼。可這會子他忽然向她問了問題,“白醫生,這夫婦倆人甚至加上孩子,這是一個完整的家應有的,我不覺得夫妻生活不協調了,就老怪什麼婆婆刁難,應該也在自身找原因,再不提我們能否有後續的發展,就算我們走到最後了,生活總會有困難險阻,這恩愛生活不隻是婆媳關係,還有夫妻倆人的磨合。”
白醫生聽了顯然有點蒙了。
井玉把擺在餐桌旁的禮物移到那個姑娘麵前,“第一次見麵,這是我給你準備的一點薄禮,但我覺得我倆做男女朋友的話不太合拍。”
白醫生眸子垂著,她接過禮物拳頭輕輕握緊了,嘴唇咬著沒說話,我察覺出了她現在是有點下不來台了。
她沒有望著井玉,“可我覺得我對你挺有感覺的。”
剛講了這句話,白醫生的臉頰和耳根就燒紅起來了。
井玉隻是自然拿出了自己的名片,“我的工作是名律師,你如果將來遇到什麼事了可以來我工作室尋我。”
我聽了著實覺得他實在太直男癌了,可一旁的周明卻鼓著腮幫子這笑都快繃不住了,之後拿起餐桌的咖啡。
“你是要……要說什麼?你是告訴我,我將來會過的不幸福,和丈夫談不妥可以找你幫忙?是?”姑娘急得語無倫次了。
周明本來含著一口咖啡,聽到了這些,含著的那口咖啡再也忍不住,一口吐回了杯子裏,他咳嗽了幾聲,“井玉,你要出家的話,我就給你建廟,保你過的比其他和尚好。”
井玉沒去和周明辯駁,身子猛的站起來,認真的對那姑娘說,“我工作室還有工作,白醫生,之後有機遇再照麵兒。”他眉頭緊鎖給了我們一個眼神示意,我們也大概猜出來,他是要我倆也一起離開。
他走在前頭,周明拉著我也離開了咖啡館。周明之前集團有許多事要處理,所以沒去過井玉的工作室,這會子剛好有空就一同去了他的工作室。
井玉讓我們坐在他辦公室裏,倒了兩杯水給我們。
周明沒有喝先,拿出煙盒頷首吸了一根煙,認真的說,“你誰你喜歡什麼形類型的女生?好歹說個類型啊,不然我怎麼幫你挑。”
“不畏懼困難,有膽識,最好是苗條一點的,還有長發,化著淡淡的妝,對閨蜜有義氣,有愛心,我的理想型大約就是這種類型的女生。”井玉盯著電腦手指靈活撥動著鍵盤。
可能是我太敏感了,他說的這些我有點怪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