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疾言厲色的說,“之前啊,娜娜就是太傻了,讓你害得的那麼慘還不會……我告訴你,你二十五號必須和她訂婚,不然,哼,她的家人那邊可不是好欺負的,你就等著各大新聞報道你一個巨頭,靠一個女人騙朋友,家裏的錢才富起來的新聞吧,你個混賬還有臉嗎?是個男人你就必須得對娜娜盡點良心,她這幾天日漸孱弱,都擱醫院躺好幾天了。”
我真笨,我這個大蠢蛋。
一開始認為周明對我動怒是因為我的嘴不嚴實,現在聽了那個女人的說辭我才知道他是怕又會出現什麼亂子,讓我們又得彼此分開。
我在一旁懊悔了許久,恨自己小家子氣,猛的一把抓著那個女人指著周明的手,用力掐著。
她疼的直喊,神情滑稽的說,“奧,奧,疼,給我放開!”
我冷靜的緩緩的說,“老女人,你給我聽好了,隻要他身邊一天有我在,就甭想讓他對林娜做點什麼,我告訴你沒門!你要去上新聞,去啊!門那邊兒。”
我眼睛瞅了一下門那邊。
一直都是周明對我挺身而出,我也不知道他替我解難幾次了,現在他就這樣被那些所謂的良心牽住,我終究還是鼓足勇氣挺身保護他。
對待這種不講理的老女人就得硬氣,她見情況不妥就知難而退了,走之前還說了一句,“你可別小瞧了我們,咱們走著瞧!”說完她拿著包包,瞪了我們一眼就怒衝衝的離開了。
周明在一旁靜靜的望著我,思量著一些事情,我趕忙扯了一下他的衣角,“那會子是她先離開你的,你完全沒理由需要對她的生活再做些什麼,她自己的事情。”
周明緊鎖的眉頭過了許久才緩緩平緩,一隻手一把擁我入懷,沉甸甸的說,“妍梔,我對林娜,會不會像那個陸子房那樣那麼不是男人?”
我聽著心裏直堵得慌。
周明是想說,林娜在二十幾歲時遇見了他,與他同舟共濟,生活還過的很困窘,還為他被朋友還有親人唾棄,後來為了能回到他們身邊而做了商人,過著不幸福的婚姻,原本已經絕望的心,再重新遇到他後複燃,卻發現他身旁存在了一個我。
想著這些事情,我覺得林娜有太多的事情與我相像了,她遇到的很多事情在我身上都一份複製。
我抬頭看著周明的下顎,他緩緩的看著我的,忽然跟我說,“妍梔,我為什麼會那麼沒有良心?”
“然後呢?你要回去對她盡良心嗎?”我扭捏著著身子脫離了他的懷抱。
周明拿出了一包煙,頷首吸了一根說,“別再說這種沒腦子的事情。”
煙霧飄在空氣中,我緩緩的看著他,他的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下班回海邊別墅那會兒我叫周明打探了林娜在哪家醫院,然後和他買了一些玫瑰去探望她。
一進病房,那裏麵有一大幫人,今天照過麵兒的那個女人也在那,不過還有幾個年紀稍長的也在那,看這樣子就是她的那幫親戚吧。
林娜病殃殃的躺在病床上,望見我倆來到病房立馬有了精氣神,但她想坐起來時,看著又十分沒有力氣起來,我們隻好過去攙扶她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