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內心的奔騰脫韁而出,快速的勾住他的脖頸,激情的吻著他冰涼的唇,但我這突然的吻,他卻是一動不動眼睛睜著看著我吻他。
片刻我才覺得過癮,喘息著盯著他那無可奈何又滿意的笑容,他嘴角上揚說了句,“你敢吃老子豆腐。”
“什麼鬼,人家醞釀了那麼久的情緒就給你打亂了。”我一楊手就往他胸口那去,他卻不以為然,特地玩笑說,“嘶,痛,好痛。你他媽又重傷老子。”
他這個無賴,我更惱羞的用勁兒捶他了,但他也玩瘋了,回家時我的頭發已經淩亂不堪。
我怔怔的盯著他,他的脖頸被我抓了幾道紅痕,紅紅的很誘人,他則打鬧時手抬起好幾回,咬牙切齒的要抽我,但他隻是嚇唬我,手很快放到我的腦袋上,磨蹭著我的頭發。
我已經熟悉了他的套路,所以他再抬手要抽我的時候,我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他則順勢將我扛起來,沉悶的說,“要是有一天我失去了全部,身無分文,你會離我而去嗎?”
我聽到這心中怔了一會,手腳並用亂動咒道,“笨蛋。”
“告訴我。”他的語氣特認真,我也停止了動彈。
慢慢的我安靜下來,眼睛盯著他的翹臀,“日子每天都得過,簡簡單單的,你心裏有我,我就一直在。失去全部還有我啊。”
“妍梔,嗯,我很高興。”
他把我顛了顛防止我滑下來,不過我這頭朝下弄得有點暈啊。
這一晚,所有的危機都沒了一般。
第二天,我的案子終於開庭審理了。
堂哥也自知這場官司他根本就沒勝算,也就坦白從寬,配合審理,他想戴罪立功,說出來他周邊的那些弟兄們的一些罪狀,一絲不漏的向我們呈現了那種渣男形象,但是法官酌情處理後,他還是得坐牢三年零五個月。
他被經常壓出法庭時,走過我那裏停了一下,瞪著我,我淡淡的對他說,“堂哥,想必惡有惡報你是有所體會了。”
我坐在證人席上,不遠處的大伯母卻對我一頓狂罵,哭成了淚人,都想越過護欄把我打一頓了。可是有警衛攔著,她也做不了什麼文章,隻是抽泣的瞪著我,恨極了我。
她的神情再猙獰我也不會感到害怕,雖然我現在瘦弱的,風都能刮跑,但我旁邊左右各坐在倆男人,他們一定會保護我,他們今天正裝出席,讓我很有氣勢。
我們出了法院,井玉伸了個懶腰。看起來格外的輕鬆的樣子,如今大局已定,大家都能夠好好的放鬆一下,雖然這是要害自己的親戚,不知道為什麼我還是格外的高興。
周明說,“別高興過頭了,這還隻是在戰場上初出茅廬的勝利。”
井玉扭頭看著他,“咱們要不要去嗨皮一下。”
我瞧著想搭句嘴,肩卻被一隻修長的手臂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