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沒那樣想。”林娜似乎被拆穿一樣梗住了一會。
“那你是怎麼想的?林娜,我現在才是周明的老婆,你剛剛的那些說辭不會讓你覺得良心不安嗎?我今天看到的,我會一字不漏的和周明說,我當然不會像你編些什麼幌子,他會相信我說的,當然他也可以調查你,有沒有和別人有婚姻,到時候也不用我再說些什麼了。”
“別告訴他。妍梔,你要是真和他坦白了一切,阿明會受不了的。”林娜說的很快,她的細手用力拉著我的手腕不放,我感覺很不舒服。
我緩緩的鬆開了她的手,“你未免把自己在他心裏的位置想的太高了,周明對你那麼好,隻是覺得你以前為他受了那麼多罪,很心疼你而已。你們在一起那段時間他沒對你說過愛這個字吧?可是他卻跟我說了這個字,而且他說,這輩子隻對一個人說。”
我不知道怎麼的,說了這個彌天大謊。
林娜猛的站起來,握緊拳頭瞪著我,“不會的,白妍梔,你有膽就和他說啊,那你和井律師的私事,要不要我也在他耳邊吹風?”
我不屑的笑著望著她,“林娜,阿明到外省工作,所以讓他兄弟替他照看我今天,我在購物中心隻是特地拉著他給你看的,你還真是栽跟頭了,以前靈敏思維去哪了?”
我拿起包包拿出了兩百塊錢擺在桌子上,“奧對,非常高興你能和我坦白,這次咖啡,我請你。”
我起身,眼神中帶著自信離開了咖啡館。
在感情中,沒有誰是情聖,都可能為了一人迷了心智,爭取著想得到的那份感情,可能到頭來什麼都沒得到,還把原本擁有的都失去了。
感情的漩渦中,誰都在掙紮著。
四五根煙蒂掉在車門那,我走過去的時候,井玉閉著眼睛小憩一會兒,我走過車頭開門坐在副駕駛那。
井玉突然醒過來,眼巴巴的看著我,還沒從休息中清醒過來。
“就這麼回來了?”他戴上眼鏡框,然後挺了挺腰板舒展一**軀。
“是,開車離開吧。今晚收獲了那麼多食材,裏麵還有些是冷藏的,再不快點回去怕是要變質了。”我看著前方說。
井玉發動了車子,沒有詢問我些什麼,然後離開了咖啡館的門口。
後來的幾天裏,我每天都是有序的幹著自己的事情。
不到七點我就起來,晚上不到十點我就洗漱睡覺。然後井玉每天都拉上我去晨跑,其餘的時間我都會認真琢磨周明給我的資料,還有就是和井玉去看他的工作室,就這樣和他的關係熟絡起來了,有一天我突然問他,“你這樣好的男人,為什麼不考慮找一個好姑娘?”
井玉無所謂的望著我說,“你是要想給我牽紅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