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見了什麼?”井玉依舊笑著說。
“瞧見了什麼?哦,我在敲打腦袋唄。”我說。
他開車的技術十分嫻熟,我坐在裏麵很安靜,就像他說話的調子一樣,一直都是帶著他自己緩緩的腔調,“我想,我大概猜到了你想問什麼。”
“真的嗎?”我疑惑的問。
“你說熱戀中的女人,最想知道些什麼?”井玉調侃道。
我看著窗外,然後扭頭看過去輕聲說,“我就挺好奇的,阿明說你單身挺久了,但我覺得你又好像很懂女人的樣子,很多女人的心思你都能洞察,怎麼會單身那麼久呢?”
“這男人呀懂自己的一個女人就可以了。”井玉突然看著我,抿抿嘴唇說。
我身上的棉被,被一腳蹬開的時候,我恍恍惚惚的醒過來,眼中馬上透著周明帥死人的臉龐,但是他深邃的烏瞳卻很不爽的盯著我。
我旁邊的被子被牽動了一下,我扭頭看了一下旁邊,一副姣好的男人的身軀擋在我的眼簾。
井玉頭發淩亂的躺在那,陽光灑在他的眼睛上,他的眼皮很浮腫,泛著點紅。
“你……你為什麼睡在我旁邊?”我有些不可思議的問著,其實我頓時慌了。
井玉睜開眼睛愣住了片刻,然後眼神又晃到了周明那裏,揉著太陽穴從容的說,“昨晚我經過你房間的時候,聽到你的抽泣聲,一進來發現你的手在胡抓些什麼,然後腿又踹著什麼,一開始我以為你有什麼隱疾,我看著很迷糊,然後我就聽到你說一些夢話,我猜測你是不是做一些奇怪的夢。我也不知道你有沒有夜遊症的病,最近幾則新聞有好幾個人都是因為夜遊症而發生了意外,於是乎我就在你床側鋪了床單睡了過去,妍梔,我冒昧說一下,是你睡在我的床單上了。”
我聽了一驚,看了一下周圍,我的床上空無一人,自己確實是睡著別人的床單,我尷尬的臉通紅。
“還杵那幹嘛?”周明走來一把把我抱起來,對井玉說,“以後再發生這類事情,你別管,找根繩子把她綁起來就可以了。”
井玉挺著腰無力的笑著說,“行啊。”
周明抱著我來到衣櫃那裏,隨便拿了幾件我的衣物就帶我出了臥室,來到旁邊客房,咚一下把門拉上了,把我按在門上很生氣的說,“你昨夜睡到他的床單上,有沒以為那是老子,然後吃他豆腐。”
“你在亂吃什麼醋?”我無心回答昨晚的事情,隻是高興他能回來了,不過他看到我這個場麵,實在是太囧了。
周明的臉沉了一下,略輕聲的說,“還好我考慮周到,讓井玉照料你,不然要是林廣的話,我八成要打死他了。”
“怎麼說?”換成林廣的話,他對夏沁那麼癡情,和我更是擦不出什麼火花了。
“林廣那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井玉他……木訥不會做越軌的事情。他這種男人是不會欺負朋友妻的。”周明可算是沒貼在我身上挺了挺腰,走到了窗台那邊。
“林廣現如今還是那樣嗎?他不是對夏沁很上心嗎?還有,他還在重慶找她嗎?”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