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知道他的長相,那他什麼發型?有多高大?還有,眼皮是單是雙,鼻子是挺是塌,膚色是白是黑?”我又走的近些,眼睛瞪著那幫混混。
之前一下就認定周明的那些混混,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腦袋低著看著地板。
“怎麼?這會子就啞巴了?”我冷冷的看著他們,甚至帶著輕蔑,“周明可不是你們這些渾水摸魚的混混,就能打交道的。”
小混混們沒了底氣的說,“我們也不確定接頭的是不是周明,他一個大佬需要親自來和我們照麵兒?隨意找一個他的手下也可以啊,反正都是出錢就可以讓我們做事。”
他們現在亂了陣腳,就連眼神也是躲躲閃閃的。
警察也覺得他們舉止不一,吐了口煙說,“那你們沒有親眼看到周老板給你們錢是嗎?”
“管他媽有沒看到,都是大佬的人,我們隻是小人物,至於他親自出馬嗎?”
那個警察警覺的盯著他們,“不,你們敘述的牛頭不對馬嘴,本來就一下子就認定是他幹的,現在又畏畏縮縮的說不確定是怎麼回事?”
“這……那我們又沒見著麵,就以為那人就是周明啊。”
他們的言辭根本就是無稽之談,現在又是破綻百出,對,我才不要相信他們呢。
那個警察把煙給熄滅了,轉身對一個小警司說,“等下重新讓他們錄一份口供,還有讓老邢過來,他們有沒有撒謊老邢一審問就知。”
那幾個混混聽聞邢警官要來審問他們,臉上都快掛不住了。
這時候井玉卻走到他們麵前,冷冷的說,“你們知道現在是在做什麼嗎?你們這是做偽證,這判的刑可比**未遂重的多,你們可想好了,還有那個花錢雇你們的人,能那麼大本事讓你們快點出來嗎?錢你們出來還能給你們?他大可裝不認識你們,你們可是做了一本注定虧本的買賣,能明白嗎?”
那些混混沉默著,似乎被嚇住了。我不得不佩服這個律師的睿智。
我們走出警局,月光很柔和,帶著點霧蒙蒙的感覺。
這時候,很多情侶們都會手拉手出來閑逛,我們走在人群中,路邊花朵的芳香熏陶著我們,被風吹過來味道就更淡了,我們根本分不清是哪飄來的花香。
警察局的周邊有很多做小吃的商販,我和井玉來到了其中一個,點了兩份雲吞桂林。
我這時也想找周明敘述一番,但是打給他,他卻關機了,他去到外省的時候,是有發微信給我的,但是之後就沒有再聯係我了。
我不自覺的心發慌,擔心他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原本很餓的肚子,也沒了食欲,我拿起筷子,沾沾裏麵的湯喝,這樣循環的做著,我現在一門心思的記掛著他。
“我想這個人我們肯定也認識。”井玉說,“他做事可真夠緊密的,問那些混混那麼久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們又不是賬戶轉賬,是現金支付,接頭的地點又是那種沒多少人知道的,而且那附近又不是監控區,實在沒發現什麼,哎。”他輕輕拍了一下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