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路人臉蒙圈了,看著他一頓疾跑,跑到售票口那裏。
我在等候區找了個空位坐下了,過了沒十五分鍾井玉跑著回來了,他有點氣喘籲籲的,呼了幾口大氣說,“買好了。”
我旁邊還有一個空位他就自然的坐到我旁邊了,我看著他,有點拘謹怕他有什麼不妥,“井律師,咱倆……算起來認識還不到一周吧。”
我說的算是委婉了,他一聽就能明白我內心的警覺。
“不到一周怎麼了?反正我們也是朋友呀,而且你還是周明的女朋友,我對你的事情上心也沒什麼毛病啊,難道你還怕我有什麼圖謀啊?”他很鄭重的和我說條理清楚。
他是一個很有正義感的人,如果我再說點什麼拒絕或者詢問的話就讓我這個人很沒品了,人家的好意而已。
我內心煎熬了一陣子隻好靜靜的說,“井律師,很感激你。” 然後和他坐在等候區等待飛機起飛。
我們到點就登機了,我座位不是挨在一起的,隔著幾個座椅,離我不遠也不近,但是我還是覺得心裏怪怪的。
我不知道井玉在我緊急的時候出現了幾次,他每次都能笑著麵對事情,讓我感覺很特別,有時候會和我說笑,我們之間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親密接觸,他是一個不趁人之危的人。
我們在飛機上待了大概兩個小時就到達了重慶,我太累了就在機上睡著了,睡夢中有人輕輕拍了一下我。
“飛機抵達咯。”井玉溫柔的輕聲叫醒我說。
“嗯?我不會是在飛機上睡覺了?”我馬上抹了嘴巴,很擔心自己會流出什麼令我困窘的液體。
井玉笑著說,“走啦,下飛機了。”
下飛機後,我走出了飛機場,他再一次詢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鬼使神差的把夏沁叫我來的目的跟他說了。
井玉仍舊笑的燦爛說,“你就是這樣才提防我啊。林廣他的確是比較衝,當然我沒怎麼和他接觸過,就和周明玩的時候和他喝過幾次酒。”
我無可奈何的長呼一口氣,“前些日子,林廣還因為這事和我,周明大吵了一架,我如果告訴了周明,又怕他會和林廣說,但他不和林廣說,萬一林廣知道了,我怕他們真的連兄弟都沒沒得做了,林廣特別喜歡夏沁。”
“嗯,我知道了,一定守口如瓶。”他望著我,溫柔的笑著。
我搭拉著臉說,“話說人活在這世上好累哦,會遇上那麼的事情不能說。忙不過來啊。”
井玉與我走在同一側,他淡淡的說,“你說的這個事情,就比如在說人為什麼活著又會死一個意思。你以為真的可以一帆風順。”
我望著眼前這個幹淨的男人,沒有再說些是我什麼了。
我拿著夏沁給我的住址,和井玉打車來到了那個小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