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你回來了,要不要一起吃啊,不過不知道你吃過沒有。”井玉坐在餐桌上說。
這和當時林娜去我家時差不多,都是突如其來的來到你家,然後別人在你家邀請你幹嘛幹嘛。
周明沒有回答先,而是走到我們麵前,看著井玉做的那些菜說,“這些有什麼可吃的,還不如和我出去吃的。”
“是井律師下的廚。”我淡淡的說。
周明看了一下我,“我就知道。”
他也坐在我旁邊,我搖了一碗飯給他,他沒說什麼,他忙著工作還回來家裏,應該是想知道我有沒有準時吃午飯。
我在電話還和他說在外麵訂餐了,可是轉眼間又是和他的好兄弟井玉,兩個人吃著井玉煮的飯菜,我實在不知道要不要解釋,會不會越描越黑。
但是周明後來也沒生氣的樣子。
“為什麼你會在這?”周明夾了一口紅燒肉吃著,疑惑的看著井玉問。
井玉喝了一口湯,又夾了一口菜,說,“還好我在這。”
“為什麼你這樣說?”周明沒有再吃碗裏的飯菜。
“井律師!”我確實是不想周明知道這件事,所以語氣有點大聲的對他說,眼神也示意他適可而止,別再提了……
井玉從容的看著我說,“那你不是告他們嗎?如果是到了法院你覺得周明會不知道嗎?”
“你們再說些什麼?”周明覺得有點詫異,眸子嚴肅的看著我。
“我來到這的時候,她堂哥帶著一幫下流呸子找上了你家妍梔,若不是我的到來,她還能好好和你在這吃飯?那些下流呸還想輕薄她,她好像為了不打擾你工作,就沒在中午的通話裏說。”井玉一字不漏的說著整件事的主要內容。
周明氣的把碗筷往桌子上重重一擲,望著我說,“他說的不假?”
我想說點什麼,又卡在喉嚨,最後沉默的點點腦袋。
周明臉一沉,嘴型像是艸他媽,緊鎖眉頭對我說,“那個狗日的現在在哪?”
我想的沒錯,他就是這樣子喜歡簡單粗暴的解決那些迫害他的人。
“然後呢?你該怎麼對付他。”井玉問著他。
他沉思了一會,“我不說行吧。你一個律師知道也不能阻止我。”
井玉看著有些偏激的他,“周明,你的有些作風必須改正,我不願看到有一天會有人遞上對你的訴訟。而我這個委托人,你知道我會有多心痛嗎?”
“改正?憑什麼要我改正?”周明冷冷的說,沒帶一絲動怒或者憤憤不平,他隻是又夾了一口菜吃著,我今天就經曆的事情,他表麵上沒有對我過多的詢問,可是我心裏知道他對我的擔心不比井玉少。
在有些人看來,他冷漠遙不可及,但是我和他想處了那麼久,知道他的感情總是表現在不經意間,我喜歡他的任何樣子。
他吃了幾口飯,咽下說,“惹到我的人,通常都會得到應有的教訓,我需要慢慢斟酌怎麼教訓他。”
他說這話的時候,我猛的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