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是嗎?”堂哥也走過去,一把撲在沙發上,他們跟山炮進城一樣,各種奇特。
堂哥猥瑣的笑著說,“這他媽比女人的屁股軟嘿。”然後就是一陣淫笑。
玩完沙發,堂哥走進臥室,我跟進了叫他別碰周明的東西,他撞開我,拿了周明的男士香水噴了噴,這一身狐臭的家夥,還懂得臭美。
之後就是打開衣櫃,摸了摸周明買的,我沒穿過的蕾絲**,還真變態惡心死了。
他翻到了周明那一隔,拿著他的西裝,髒手隨便摸了摸,我覺得要是讓周明知道了他得扔了。
他拿了裏麵最好的一件出去了,自己套在身上,他矮偏胖,穿上去特別滑稽,像小孩穿大人的衣服,“小的們,大哥穿這身好不好看啊?這他媽可是牌子貨,這身都得幾十萬呢,以後大哥穿這身去外麵工作,那得多有麵兒啊。”
堂哥的那幾個小弟哪裏信他,笑嗬嗬的說,“這尼瑪幾十萬,不就塊破布嗎?幾百我還信,不過幾百都他媽能叫雞了。”
“叫雞?這衣服叫雞貴了,這尼瑪可以去高檔會所裏,玩幾十個名媛了,那可真是爽啊,也不知道那些名媛們,下麵的味道是不是比那些便宜的娘們好嚐。”
堂哥說著的時候要多猥瑣有多猥瑣,還給我舔了舔嘴巴,似乎是在幻想一番。
我實在不能忍了,這個堂哥真的不要臉得寸進尺,不知羞恥,我拿起煙灰缸就想砸過去,他不但沒避開,還給我碰瓷一樣,反彈了一下,捂著額頭,“艸,你要真把我弄傷了,這醫藥費可得準備多一點。”
我這個堂哥已經狐精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我真的覺得這樣的親戚不要也罷,有也是汙了眼,下流呸,登不得大雅之堂。
我手裏握著煙灰缸,我隱忍著,拳頭握的很緊,算了不要為狗生氣,我不生氣,他就一傻逼。
最後我把煙灰缸放下,我千萬得忍住,不然他那種人還不知道得騙醫藥費多少呢?就怕那種胡攪蠻纏的人,有理說不清。
“妍梔啊,這別墅是不是昨兒那小子的?”堂哥看了看身上的西裝,拿出口袋裏的絲綢手帕,擦擦他油乎乎的嘴。
“與你何幹?趕緊有多遠滾多遠!”我語氣強硬的說。
堂哥的煙頭燙在那西裝上,脫下來往桌子上一扔,他拿起火機燒紙一樣點燃它,客廳馬上彌漫一股燒焦的味道,我看著那熊熊的火焰,真怕他把別墅都燒了,馬上去廚房弄了一盆水,潑過去。
水不小心濺到了堂哥,堂哥手一揚把我拍倒在地上,我半跪在地上,由於周明買的睡裙太過性感了,所以那一下讓我走光了。
我幹嘛爬起來擋擋自己。
“大哥,你堂妹那身材挺火辣的。”裏麵一名年輕的混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