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都玩的挺久了,有幾個忍不住的名流們,都是些有身份的,就算周明地位再高,他們也沒那個心思去等一個,在他們心中就是毛頭小子的人,跑來問周明,什麼時候說他要宣布的重點。
“這個月25號,我將和林娜舉行訂婚儀式。”
周明就這樣平常的語氣吐露這些字,我的心瞬間崩塌。
我的心抽痛著,眼睛一熱,他就這樣不顧我感受的,在我旁邊訴說著,世界上我最不願知道的事情。
得知消息的名流們,也都道賀著。
陸子房聽到後,刀叉給我弄了一塊看著很美味的牛排,“妍梔,是我糊塗,錯怪你了,你的委屈,我會補償的。”
都這樣,高興的時候就把我當寶,心裏根本,沒我這個人。
我對周明的委屈,都化為了對陸子房的責怨,“嗯,我累了,現在我不想再聽你的說詞,你說的話,已經散盡了我們的情分。”
和周明的遊戲誰認真誰輸,我已經輸得一塌糊塗,他一次次的傷我,而我自我催眠,卑微想得到他的注意,一切都是徒然,都比不上林娜。
周明的出現,我以為他是我悲慘人生的幸運,但是和他經曆的這些,都伴著痛苦。 把我從低穀救回來的是他,一點點扼殺我的又是他。
我隻想逃離這個不屬於我的傷心地,回到最初。
我忍著眼淚對陸子房說要先回去,他說要送我,我拒絕了。
這裏的喧鬧都與我無關,我走出周氏酒業,外麵的風有點冰我雙手摸著雙臂。
路口停了部的士,我馬上,上去,“師傅,離開這。哪都行。”
逛了幾圈,司機問我去哪,我就讓他把我載回了家裏。期間周明沒有向我解釋什麼,我可是衝出來的,在乎我的人都看得出我的傷心是因為你。
陸子房一個勁給我打電話,發微信 ,都是些認錯的話,真的很孫子,剛剛的跋扈呢?
我根本不想聽到那些通知鈴聲,我隻想靜靜。這時候高跟鞋的腳跟也斷了,我倒在地上,為什麼連鞋子都和我作對!
我就在地上怨天怨地,怨這不公平。
我把鞋子一扔,冰涼的感覺穿透全身,走在冰涼的路上或許讓我心中的痛轉移一點。
回到家,我回複陸子房,“我累了,有什麼事都別提了。”
“你心裏難受就不提了。”
心裏難受不是因為陸子房的薄情寡義,而是周明猝不及防的話語。
我蜷縮在被窩裏,聽說窒息能讓人忘記不想記得的,我隻想把自己悶到忘記。喘不上氣那一刻,腦子都是周明,不,周明別走。
我把被子掀開,大口呼著氣。說好了不在他身上花心思,為什麼?他紮根在內心深處……我恨自己不爭氣。
“沒問題的,一定能有解決的辦法的,痛苦的就別想了。”
我悲哀的給自己打著氣,全部都會好的。
雖然這樣說,但是眼睫毛那濕潤的淚痕,還是讓我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