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媽和我說過,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女人也要學會保護自己,於是我拿起桌子上的一隻鋼筆就往蔣薇微身上紮過去,蔣薇微吃痛的退了幾步。剛剛的勢頭也被打消了不少,可是仍舊不肯放過我,“白妍梔你個賤人,你和你媽媽一樣是個爛貨,我看你媽媽有你這種女兒,也不需要花那麼多錢治療了。”
“你說什麼你去找我媽媽了?”我害怕極了萬一蔣薇微她對我媽媽不利怎麼辦,我手中的鋼筆咚一聲落下,我仇恨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
她見我有了反應,“沒錯我是去看了你這個賤人的媽媽,怎麼?自己勾引別人老公的事情害怕家人知道?你都和子房分開那麼久了,還惦記著他,到底還要不要臉啊,你要是缺男人,生活困難可以找我拿錢啊,請你滾出我的子房的視線。”
她的惡毒我是知道的,可是為什麼要去找我的媽媽,她才是那個需要被咒罵的殺人凶手,破壞了我和子房還有臉到這和我撒潑,真令人作嘔。
我怎麼能咽下這口氣,於是我就故意刺激她,“好啊你不是要我離開子房的視線嗎?那我就偏不如你的意,我偏要每天出現在他麵前,你不想陸子房找我,你去跟陸子房說去啊。”
我撿起鋼筆一個箭步就往蔣薇微那又紮過去,蔣薇微鮮血直流最後我們扭打在一起。
同事見事情鬧大了,就打電話報了警,審問我的就是蔣薇微說過的警察局長叔叔,她叔叔後來把我們帶進派出所,他叫劉峰。
派出所裏,燈光陰暗,我被關進了收容所,蔣薇微領著她叔叔來見我。他向著劉峰說,“叔叔就是她欺負薇薇的,你可不要輕饒了她”。劉峰一聽大怒道,“就是你這個女人打了我的侄女?好好好!有你好受的!”他們官官相護,劉峰早已經買通了審理我們案件的警官,看來我是很難出來了。
我看著他們兩個惡心的嘴臉,這種人怎會做到局長的位置我不得而知,可是我隻知道一點如果我還像以前那樣任憑別人欺負,他們是不會可憐我罷休的,他們隻會越來越過分的對待我和我的家人。
後來周明知道了我進去了花錢保我出來了,可是接下來的噩耗我真的不能承受,我的媽媽本來快好了,可是蔣薇微的蠻纏把我媽媽又推到了樓梯口,我媽媽剛做完手術從樓梯摔下去重傷不治身亡了,我崩潰的暈倒了。
而領居阿姨在得知我媽媽的噩耗後憤恨不已,她與我媽媽是多年的摯友,她們之間的感情可以深厚到為對方去死,可她也在追蔣薇微的路上被一輛貨車撞死了。我媽媽好容易手術成功,為什麼為什麼!他們還不肯放過我們!一天的時間我失去了兩個我最愛的家人。
這是我一生中最痛苦的時刻,我的媽媽鄰居阿姨都離我而去,而我的仇人仍舊活的逍遙自在!
我去醫院看到了那兩巨冷冰冰的屍體,我的淚早已苦幹,眼神呆滯的看著他們,我不願相信她們已經死了,悲痛欲裂的我隻是靜靜的看著她們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