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薇薇看著我,還想要再說上幾句,陸子房到底還是有心,把人給攔住。
我心裏說著,“遲早,老天會看不過去作惡多端的狗。”
那扇門又關上。我躺在床上,沒有往常的溫暖,隻感覺到寒冷,讓自己不停的發抖,做上一整夜的噩夢。
離婚不隻是簽個離婚協議就可以了,還得去民政局做個公證。做完之後出來,他同著我開口,“要不一起去吃餐飯吧,算是餞別。”
我麵上帶著笑容轉頭看著他,開口,“陸子房,我不會同著畜生同坐吃飯的。”
我看著他麵色變的陰鬱,我自己帶著笑容轉頭瀟灑的離去。
因為離婚,我沒有要一分錢,不得不去再找一份工作來維持生活。工資也不過是一個月五千,還包括著要照顧我媽的錢。
我媽聽到我離婚的事沉默了好久,過兩天,她讓我取消請複健的人,她自己在家自己來。
而原本同一個小區的人們三三兩兩聚在一塊聊天,再沒有同我媽交際,反而是在背後竊竊私語。
我無心同著小區裏的人交際,隻能夠不停地工作,兩個月就已經瘦成最初的樣子,誰見也不會喊我一聲母豬的樣子。而我也漸漸地開始注重打扮,生活總歸要對自己好一些。
隨後在離婚的一年後,我遇見一個人,也許是我這輩子都看不透的。
這天約好一個客戶談事,可是她臨時有事走了。
我剛坐在咖啡廳裏,無聊四處探望,空出來的時間像是能夠讓我苟延殘喘一下。咖啡廳裏放著舒緩的音樂,也讓我整個人漸漸放鬆下來。
轉頭就看到一個男人,坐在小包廂裏,屏風隻遮住半麵,我看著人,我看到他手捧著一本書,修長的手指輕捏住一張然後翻過去,手指輕抵著,我看著他的手指骨節分明好看的緊。
服務員走過來詢問我要點些什麼,商業區的咖啡廳宰人都疼,要不是請客戶,我大概是不會跑到這麼高消費的地方來的。
我麵帶著微笑開口,“一杯冰水。”
服務員原本要寫的手一僵,冰水是不需要錢的。
隔壁包廂的男人輕笑一聲,我聽著耳朵都變的酥軟,“給她一杯大吉嶺紅茶就好,等下我去結賬。”
原本是耳朵酥軟就連帶著我臉也跟著一塊紅了,我趕緊開口,“不需要,我正渴,隻需要一杯冰水就足夠了。”就算是沒有多少錢,我也不想讓一個陌生人替自己買單。
服務員還是禮貌的把菜單寫好,我百無聊賴的看著他的手,漸漸也能夠入迷,想要看一看他被屏風擋住的另半邊身子到底是個什麼模樣。
冰水很快就到了,我喝上一口,抬眼,就看到一對情侶從門口走進來。我喝水的手一頓,城市那麼多人口,怎麼遇見人的概率那麼大。我低著頭想要裝作沒看見。
可那個男人卻住了腳步,往我這邊走來,“白妍梔?”
蔣薇薇還有些疑惑的是陸子房怎麼不跟著她一塊走了,聽到他說的話,不可思議的看著我,“你是白妍梔?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