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秋被陸寧成誇張的樣子逗笑,笑著點了點頭。又想起了什麼說,“寧成,你等我一下。”

暮秋回到房間,為沙發上熟睡的蘇綿蓋上了被子,給她寫了一張留言條,才走出房間。

婚宴已經結束了,遠道而來的客人也大多數已經在房間裏睡下。這裏沒有了喧鬧,帶上了一些安靜。

暮秋坐在陸寧成租來的車子的副駕駛座上,臉上的淚水已經完全的幹掉了,她望著窗外的夜景。

已經是淩晨的兩點多鍾,的街道上空無一人。路燈還在敬業的灑下柔和的燈光,落下一片片的光芒。這些光芒連成一片,能夠照亮整個城市。

“暮秋,我真的很好奇,你今天為什麼要幫蘇綿,難道她不應該是你的情敵嗎?”開著車的陸寧成,總是忍不住要聊一些什麼。

暮秋抿了抿唇,她不打算把同命相連這個詞彙告訴陸寧成,她不想讓他知道自己還在想著陸竣成。

今晚的婚宴結束,暮秋明白自己應該和陸竣成徹底劃清關係,他已經是別人的丈夫,即使在自己的心裏,也不能夠再有他的蹤跡。

暮秋呼了一口氣,有些漫不經心的說,“我也不知道,人總會有些時候,會做一些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會做的事情吧?你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嗎?”

暮秋說著,回眸望著陸寧成。

陸寧成皺眉,遲疑了很久,才說,“我大概餓做過這樣的事情,人真是奇怪的事情。”

暮秋也淡淡的笑了笑,人是人,大概最大的原因是,人會擁有愛情,這是一種,連人類本身都解釋不清楚的東西。

公寓。

讓暮秋感到熟悉,這裏是屬於她和陸寧成的空間,沒有雜亂的聲音,沒有別人的幹擾。

“困嗎?”進屋的陸寧成接了一杯熱水遞給暮秋,有些擔憂的開口問。

暮秋雙手抱著水杯,溫暖透過手心傳遞到心裏。她呼了一口氣,說,“不困,我已經睡了一覺了,倒是你,坐在地毯上很不舒服吧?”

“你要明白,我是一個攝影家。為了拍攝到最美的畫麵,我經常在同一個地點一等就是幾天幾夜,地毯對我來說,已經是很舒服的地方了。”陸寧成帶著誇張的說,“我現在一點都不困,迫不及待的要和你談論去美國的事情。”

暮秋不禁莞爾,說,“如果你不困的話,那我們就想想都需要準備什麼好了。”

“對!”陸寧成打了個響指,轉身走到書桌前,“我應該記下來,等天亮了就去大采購,我們的時間不多,還有一天時間。”

夜晚的時間過的很晚,暮秋和陸寧成在柔和的台燈燈光下,談論著美國之行,需要東西,其實已經準備了很多,是因為上次失敗的泰國之行,雖然泰國沒有去成,但東西已經買了一大堆了。

暮秋靠著沙發坐著,和陸寧成的談話從密集到有一搭沒一搭,疲倦又一次湧上她的心頭,她緩慢的閉上眼睛,沉沉的睡著過去。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暮秋不再是躺在沙發上,而是被抱上了臥室的床上,床很溫暖。

暮秋起床,餐桌上已經擺上了早餐。暮秋怔然,這種感覺,似乎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廚房裏傳來叮叮當當的響聲,陸寧成從廚房裏探出半個腦袋來,含著笑意說,“暮秋,你醒啦?稍等哦,還有一道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