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秋重重的摔在地上,渾身都痛。

陸寧成見到,也開始努力的晃動自己的椅子,但他的那一張似乎很結實,怎麼晃動也沒有絲毫的動靜。

暮秋的雙手雙腳依舊捆著,但可以蠕動身子。她努力的把腦袋靠近折斷的椅子上麵,尖銳的部分刺破了透明膠帶,一點點的的扯掉膠帶之後,暮秋大口的喘息著。

“寧成,現在怎麼辦?”暮秋緊蹙著眉頭,得到說話的機會,忙不迭的開口問。

“唔唔唔,唔唔唔。”陸寧成緊蹙著眉頭,下巴不斷的點晃著自己腿上的繩子,又做出晃動腦袋的動作。

暮秋會意,努力的蠕動身子,一點點的靠近陸寧成的腳腕。挪動到自己的肚子都有些痛了,才靠近到。她努力的抬起腦袋,用牙齒咬著他腳腕上的繩子。

繩子綁的很緊,暮秋感覺自己的牙齒都要被崩掉了。

但想起陸竣成的時候,就不知從哪裏冒出了力氣,緊咬著繩子,分離的晃動著腦袋。

時間一分一秒的度過。不知多久之後,那繩子終於鬆動。陸寧成晃動腳腕,把橙子撐開,站起身子,猛的向牆壁撞過去。

哐!

一聲巨響之後,和陸寧成手腕捆在一起的凳子頓時碎成碎片,割破了陸寧成的手,但他也重新獲得了自由,他扯掉了嘴上的膠帶。快步的走到暮秋身前,為暮秋解開了繩子。

“暮秋,你沒事吧?”陸寧成有些擔憂的說。

暮秋揉了揉發痛的手腕,搖了搖頭時候,“我沒事。”但隨即又有些緊張的開口問,“現在是什麼時間了?我們當中似乎睡著過一段時間。”

暮秋大概記得,在被抓到這裏之後,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不知睡了多久才醒來。身上的手機和手表都被帶走,房間裏也沒有任何的鍾表。

陸寧成走到床前,掀起了厚重的窗簾,明媚的陽光落進來,有些刺眼。

“是白天。不過我不確定我們是睡了一夜,還是一天兩夜。如果是後者的話,股東大會已經結束了。”陸寧成緊蹙著眉頭開口說。

“我們立即去公司,不管怎麼樣。一定沒有結束,否則我們不會到現在還被關在這裏。”暮秋皺眉,執拗的開口。

房門從外麵被鎖住,從裏麵竟然打不開。暮秋大力的推著門,卻紋絲不動。陸寧成惱火,快步的衝過來,一腳一腳的踹在結實的門板上,大概踹了也有十幾次,那門轟然而開。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狹窄的過廊,充斥著陰暗潮濕的味道。很難聞。

從過廊上經過的人,有些驚訝的望著破門而出的暮秋和陸寧成。旅店的老板是個年紀四十歲所有的中年人,問詢趕過來,拉著陸寧成要求賠償。

陸寧成一陣火起,轉身一拳重重的砸在老板的下巴上,老板慘叫一聲,一顆門牙蹦出去,身子也跌倒在地上。

陸寧成拉著暮秋,衝出了旅館。

暮秋走著的時候,嘴角不由得帶上了一絲笑意,對陸寧成開口說,“寧成,你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不會打架了嗎?”

陸寧成聽到暮秋的話,回眸望著暮秋,臉頰上帶著一些遲疑。

“但這次,打的很漂亮哦。”暮秋忍不住的打趣說,略微的揚了揚自己的拳頭。

“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吧?我們得趕緊去幫我哥,絕對不能夠讓陸軒成得逞。”陸寧成雖然這麼說,但嘴角還是帶上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