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陸竣成霸道說,他把她丟在沙發上,轉身去翻找藥箱。片刻之後,他有些懊惱說,“怎麼會沒有燙傷藥,你這種女人,需要在家裏準備一個急救站!”

暮秋的手心痛的厲害,沒有心情和陸竣成鬥嘴。她對著手不停吹氣,想要緩解痛楚,但好像作用不大。

她吹了小一會,抬起眸子看陸竣成的時候,他已經拿起了電話。

“喂,厲醫生,我限你十分鍾之內趕到。”陸竣成的聲音冰冷而且霸道。他掛掉電話,轉身走到她的麵前,有些緊張不知所措的望著她的手心。

“隻是小小的燙傷而已,買個藥膏就好了,幹嘛還要醫生來?”暮秋瞪著淚水汪汪的眼睛,望著陸竣成。

陸竣成皺眉,坐在暮秋身側,臉色難看的說,“你真的是在做飯麼?你是要把你自己給煮了麼?哪有人做飯會把自己燙傷!”

“當然有!很多人做飯都會燙傷!”暮秋執拗的反駁,“這隻是一次意外而已,我現在已經不那麼痛了,是你小題大做,我現在還可以繼續去做飯!”

暮秋皺著眉,雖然手心依舊痛的要死,但還是執拗的起身。陸竣成一把把她的身子拽回來,她重重跌在沙發上。

“你給我老實呆著。”陸竣成冷峻的說,“除非你想把另一隻手也燙成豬蹄!”

豬蹄?哪有人用這種比喻的!暮秋皺眉,但她的目光觸及到陸竣成冰冷的眸子的時候,氣勢就矮了下去。她抱著手心,小心翼翼的吹著。

八分鍾後,厲醫生趕到,不愧是姓厲的,還真的很厲害,雖然有點氣喘籲籲。

“陸先生,發生了什麼事情?”厲醫生緊張的說。

“她的手燙傷了,你幫她處理一下。盡快讓她不痛。”陸竣成說話的時候,是緊蹙著眉頭的。暮秋望著他,有些怔然。

他是在心疼自己嘛?如果不是,那他為什麼要蹙著眉頭說話呢?難道是在學西施耍帥麼?

暮秋胡思亂想,厲醫生已經開始為她處理燙傷。不知道是什麼的藥膏,抹上去之後很清涼,立馬就沒有那麼痛了。

厲醫生揚了揚手裏綠色的管子說,“並不嚴重,你每天擦這個藥膏,三天就會好的。”

“你確定不嚴重?為什麼她表現的那麼誇張,是她在裝麼?”陸竣成忽然開口,而且臉色鐵青。

裝?蛇精病麼?我幹嘛要裝!暮秋不服氣的狠瞪陸竣成一眼。

“燙傷是會很痛的,不過還好並不嚴重。”厲醫生禮貌的對陸竣成說,遲疑了小片刻說,“我想,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先走了,醫院裏還有我的幾個病人,在等著我。”

厲醫生說的客氣,但卻是一種無聲的抗議。顯然對陸竣成因為這麼小的事情就讓自己趕過來,有些不滿。

暮秋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帶著歉意的笑了笑。陸竣成這家夥臉皮超厚,完全無視,很冷淡的說了一聲,“你可以走了。”

厲醫生欠了欠身子,算是告別,轉身離開了。

陸竣成凝視著暮秋,冷冷的說,“還會痛麼?”

“不疼了。”暮秋晃了晃手掌,笑著說,“本來就不嚴重。我想我還是繼續去做飯吧,我都要餓死了。”

“你還打算做飯?你真的不打算要命了麼?”陸竣成有些誇張的說。

暮秋尷尬的笑著,做飯又不是上刑場,幹嘛說的那麼嚴重,她吞咽一口說,“放心,我會小心的,這次絕對絕對不會燙傷到我自己。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