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明明不是那個意思的。

被男人推著坐進車裏,她又轉身,“南卓,我真的好想小晴和小航啊,我們去接一個回家養幾天吧。”

“不同意!”男人冷冷的打著方向盤,哼,雖然那一對兒小娃確實討人喜歡,還是他目前為止最為疼愛的幹女兒幹兒子。可是,那終究是別的男人的孩子!想讓他陸南卓養別人的孩子?做夢!

“為什麼?”鬱箏不悅地問道。

“既然喜歡孩子,那咱們就自己生啊!”

“哼。”明明知道她臉皮薄,他還不停的生生生的,鬱箏冷哼了一聲,悶著頭不說話了。

晚上。

男人洗完澡,隻在腰間圍著一條浴巾便大搖大擺的出來了。一隻手拽過毛巾擦頭發,健碩的胸膛上還掛著幾滴水珠,那幅畫麵真是性感極了,曖昧極了!

見床上的小女人頭發也不吹,小瘋子一樣的坐著發呆,他立刻扔掉手裏的毛巾,爬過去問道:“怎麼了?”

鬱箏看著一個接近全裸的男性身體爬過來,驚了一下,眼色飄飄忽忽的移開,不敢多看,有些尷尬的道:“沒,沒什麼啊。”

“哎——”男人暗忖著女人心海底針,她不說,他也不逼問,體貼的拿過吹風,“嗡嗡嗡”的就給她吹起頭發。

鬱箏不好意思,怎麼結婚後她也來越懶了呢,緊接著,微微歪過頭,就有些吞吞吐吐的道:“南卓,我……我還是自己來吧。”

“不用,我給你吹吧,方便些。”男人避過她的手,修長的手指慢慢的穿過她的發絲,輕柔慢挑的撚起一絲絲,從指縫間緩緩的劃過,吹幹。

鬱箏從來沒想到光是吹個頭發居然也能讓她渾身汗毛直立,每當他溫熱的指腹輕輕的拂過頭皮時,她的脊背立刻傳來一種過電般的感覺,酥酥麻麻的,既讓人想逃,又讓人想沉醉。初經人事的小女人顯然還不能接受這樣的快感,沒過幾分鍾,身子便有些酥軟,一雙盈盈水眸也緩緩的合上,一幅享受陶醉的模樣。

陸南卓站在床前,居高臨下,將女人的反應全部看在眼底,見她的發已經幹得差不多了,輕手輕腳的把吹風機放到一邊,邪笑著一手挑起一縷清香的發絲,放在鼻端,深深一嗅,頓時那種獨特的氣息沁入心脾,讓聞者欲醉。

他的唇順著發梢向上,一路親吻,一路遊移,最後溫柔的落在她的頭頂,在那個漩渦上麵,印下輕輕的一吻,霎時間,底下的女人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似夢似幻的囈語。

路南準備不由得勾起一抹淺笑,慢慢的用自己的懷抱包圍住女人,一隻手不著痕跡的從她的睡衣領口伸進去,性感炙熱的唇也順著臉頰滑下來,眷念的親吻著她的玉頸,雙臂慢慢將她收緊,把嬌小的身子嵌進懷裏。

“啊……南卓——”她忍不住伸手按住那隻作怪的大手,微微抗拒。

陸南卓繼續,順著脖頸一路吻上來,覆在她的紅唇上,低啞魅惑的問道:“小箏,想不想要一個跟小晴、小航一樣漂亮可愛的寶寶?”

女人已經有些神魂顛倒了,意識不清的跟隨著男人的步伐走,“——想。”

“想,那就拿開手,好不好?”性感的嗓音繼續誘惑。

“好——”她老老實實的拿下手,改摟住男人的腰肢。他的浴巾本就微微散開,她的手劃過時,不小心帶下來——

頓時,男人的眸光一變。

“小箏?這可是你先脫光我的哦。”陸南卓含著笑意,用危險的語氣半開玩笑似地道。

“我——唔——”女人還想要說些什麼,卻已經全數被男人吞進肚裏。

於是,那一晚,冰山男化身猛野獸,將身下的小女人折磨得嬌喘連連,一次又一次,將生孩子的計劃實施的很徹底。

蜜月結束,造人計劃之後,兩人開始上班了。陸南卓休假已久,這在政界幾乎都是史無前例的,所以一上班,積累已久的公文材料鋪天蓋地而來,還要時不時的出差出國。兩個人一下子忙碌的連見麵都隻有到晚上睡在床上才看得到。

鬱箏一下班就匆匆離開了,直奔醫院。鬱老爺子病來如山倒,近來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南卓工作忙,她也不忍心讓他擔心,所以隻好每天一下班就去醫院看望爺爺。

今天也是這樣,匆匆趕到醫院,在醫院門口看到一個小攤賣小點心的,鬱箏一看恰好是爺爺愛吃的桃酥,她便歡喜的買了一些,高高興興的提著去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