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打算放棄了嗎?虞氏贏是屬於妙兒的,被沫歡那個死丫頭霸占,難道我們要拱手相讓?”董小雅不甘心的道。
“我已經把選舉基金都搭進去了,藍氏的錢不能動,虞敖森之前已經收購了藍氏百分之十的股份,雖然說他已經不在了,但是難保他沒有留下後手,如果我動藍氏的資金,到時候虞敖森的人如果開始收購藍氏股份,我們可能就連藍氏也保不住了。”
“那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虞氏就這樣落入虞沫歡的手裏啊。我可以去找我大哥,讓他注資到虞氏,我一定要幫妙兒奪回她應得的一切。”董小雅滿臉激動的道。
“四百億,是四百億,不是四億或者四十億,董氏集團市值也就四百億左右吧?你讓他拿整個董氏來換虞氏的部分股權,你覺得可能嗎?”藍木峰抓著董小雅的肩膀道。
“那怎麼辦?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董小雅不藍的看著藍木峰。
“什麼怎麼辦?把虞氏的股票拋掉,先把那一百億抽回來再說,虞氏集團肯定是沒戲了,沫歡不管怎麼說也是我的女兒,我現在選舉需要錢,她既然那麼有錢,就讓她來讚助我競選。”這是藍木峰的最新打算,也是他最後的辦法。
他對於處理這種事情,一向很懂得隨機應變,隻要是打不敗的敵人,他都會想盡一切辦法與之成為朋友。
現在他既然搞不定虞沫歡,那就以父親的身份,讓她回到自己身邊,他堅信,虞沫歡所擁有的一切,最終都會是她的。
董小雅明白了藍木峰的意思之後,臉色立刻大變:“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認那個野種?”
“她是我的女兒,怎麼會是野種?”藍木峰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不耐煩了,他目光不悅的看著董小雅,
“你的女兒?哈……哈哈哈……”董小雅目光諷刺的看著藍木峰,仿佛像是看透了他內心的虛偽一般:“她是你的女兒,那我和妙兒還有佑民,我們算什麼?”
“你不要無理取鬧了,當初要不是你自作主張,事情會鬧到這個地步嗎?你別忘了,我早就已經答應了要認她,那個時候可是為了讓她撤銷對你的指控。”藍木峰滿臉煩躁的朝董小雅低聲吼道。
董小雅怔怔的看著藍木峰,像是不認識眼前這個男人似的,直到這一刻她才明白,原來他從心底是怪她的,一直都在怪著。
“都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害得這個家變成了這樣,害得妙兒的腿到現在還不能走路……都是我的錯……”董小雅一邊說著,哭了起來,哭得撕心裂肺,表情很是痛苦。
“夠了,如果你真的覺得自己錯了,就好好調整一下自己的心態。我會盡快抽時間回國一趟,你如果準備得好,就跟我一起去,如果心理準備沒做好,就留在紐約。”對於董小雅的哭泣,藍木峰已經有些厭煩了。這些日子以來發生的一切事情就像一座大山似的壓在他的心頭,他急切的渴望競選能夠成功,這種渴望讓他變得不擇手段。他需要成功,太需要了。
扔下哭泣中的董小雅,藍木峰再一次躺回了床上,但是卻絲毫沒有任何的睡意,他的內心隱隱有一種難以言喻的亢奮,他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出現在虞沫歡麵前時,虞沫歡那渴望父愛的眼神,他堅信,自己肯認虞沫歡,一定會對自己感恩戴德,並且聽自己的話,到時候,虞氏不過是他的囊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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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之後,虞沫歡腳上的石膏已經拆除,隻是走路還是有些不便,雖然不用做輪椅,卻需要著拐杖。
但就是這樣,她感覺已經好多了,至少,不需要整天住在醫院裏麵了。
一大早,趙助理便來醫院接她去公司,作為虞氏的才新上任的總裁,她需要做的事情非常多,現在局勢雖然已經明朗,虞氏已經被她暫時掌握,但是她不敢鬆懈,她不希冀自己能比虞敖森在位時做得好,但至少不能比他差太多。
她希望自己能夠像虞敖森一樣,給人藍全感,被人信任,從而真正的讓公司上至股東下至員工信服她。
今天上午的例會是周副總主持的,虞沫歡作為集團總裁,隻需要出現在會議上,聽取大家的工作報告就可以了。
此時的她端坐在原本是虞敖森的位置上,聽著麵前各個部門的經理向自己彙報工作,很多事情她都聽不懂,需要趙助理想她解釋,並且給出批示意見。她靜靜的看著眼前一個個站起來發言的人,腦海中想著的卻是虞敖森在處理這些問題時候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