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著高興,馬掌櫃就見自己店鋪裏的夥計急急忙忙的跑進了茶館。
馬掌櫃急忙看看門外,沒見濃煙更沒有火光。馬掌櫃不禁責備夥計。“慌張什麼?我告訴過你多少次了,做人要穩,做人要穩······”
似乎是事情有些急,急的夥計挨了訓都顧不及了。他拽起馬掌櫃的衣袖就走。“掌櫃的,不得了了,您快去看看吧!······”
別馬掌櫃真是風度非凡,雖他也很好奇夥計到底在著急什麼?但他還是優雅的甩掉了夥計的手。“莫著急,有事事。”
夥計興奮的道。“掌櫃的,咱們的貨賣斷了。可,買貨的人還······”
賣斷貨了?往日裏就是元旦佳節都沒有賣斷過貨,今日竟然賣斷貨了?
鎮定的馬掌櫃不鎮定了。“此話當真?”
夥計傻嗬嗬的看著反手抓著他袖子,手一個勁抖動的掌櫃。“我那裏敢哄騙掌櫃。”
就知道夥計不敢和自己開這樣的玩笑。馬掌櫃這時忘記了‘做人要穩’,他都顧不得與剛才同他交談的對象一聲,起身就走。
賣斷貨了?不應該啊?
看著原本與之交談的馬掌櫃的匆匆背影,周記綢緞莊的周掌櫃,迷惑了一會兒,隨即起身跟隨著馬掌櫃的背影追去,邊追邊大聲喊道。“馬掌櫃,記得給我留兩隻。”
今日稀奇,喝茶喝出兩個人來瘋。馬掌櫃跑出茶館時,茶館裏的眾人還沒怎麼太在意。沒成想,一會兒又一個,有門口處端坐的與周掌櫃相熟的客人,不由起身阻攔住了周掌櫃,並問之緣由。
周掌櫃到也不是很急,他嘿嘿一笑。“今日不敢樂,改日放兩串炮仗,樂嗬一下。”
春日裏的太陽就這麼毒,打馬奔馳在去二龍山路上的北門野望,很悔恨自己沒有射日弓。不然,他定要賊老一個好看。
聽人,有人看到有兩個騎士,帶著一個孩上了二龍山。
要知道,過了二龍山,可就是十萬裏齊山。如果綁匪帶著北門同進了齊山,那麼······
北門野望很悔恨,年紀輕輕就破了元氣每日裏流連青樓、書苑,以至於接連不斷的娶了七個老婆,卻隻生了北門同這一個。
愛他······寵他······
沒成想,卻被人掠了去。
難道老爺真想讓北門家就這樣斷子絕孫?不能,絕對不可能!
北門野望通紅的雙眸猶如燃燒起了火焰,他不停的抽打著身下心愛的馬,迫切的希望馬兒能夠懂他,快一些,再快一些。
北門野望與人見人憎、鬼見鬼愁的北門同不同,北門野望可是很會交人心。從他可以與陳縣令好的穿一條褲子,就可看出北門野望的為人做事。
見北門野望瘋了一樣,拚命的抽打自己的馬,與他同行的兩個騎術高超的同伴,也不再保留。兩人揚鞭也打了幾下身下的馬兒,就見這兩匹馬兒如射出的箭矢,不一會兒就超出北門野望等人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