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管家,管家!接生婆怎麼還沒來,夫人要生了。”
“什麼?還在路上,快去催啊!”
蜀河郡許家大院。一個中年男人不時在院中徘徊著,這個男人身材魁梧,濃眉大眼,皮膚黝黑。中年男人身上不時流露出一股銳不可當的氣勢和一股淡淡的殺氣,顯然,是多年征戰沙場所磨練的氣勢。
中年男人名叫許忠武,是楚陽國的一員大將。多年帶兵打仗本已造就了他一顆堅毅淡然的心,但此刻卻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團轉了。
“弄婆到”伴隨著一聲叫喊,一個仿佛侏儒般的老嫗出現在將軍府門前。許忠武一個箭步衝上前去,用手扶住老嫗:“孟婆,您先去客房休息一下。”同時衝一旁的管家遞了個眼神:“管家,還不給孟婆看茶”六子稱是就要去準備,卻被老嫗攔了下來。
“還是給夫人接生完了再喝也不遲呀,要是因為我給將軍夫人耽誤了,我可擔當不起啊,老婆子還是先去看看夫人怎麼樣把!”
“是,是!”許忠武連忙讓管家帶老嫗去夫人的房間,自己卻緊隨其後。
“老爺,請就此留步。讓老婆子我進去看吧。”老嫗緩緩轉身對許忠武道。
“是,還請孟婆為夫人減輕痛苦。”許忠武看著老嫗焦急的道。
“管家,快去廚房告訴福叔弄上一桌上好的酒菜,一會兒要好生招待孟婆。”
孟婆些許是得到了滿意的答複,轉身緩緩向房門走去。
隻是,誰都沒有看到孟婆轉過身,嘴角的輕笑;隻有將軍府門口被風輕浮的楊柳依稀述著什麼
話當許忠武注視著孟婆進入廂房之後,心裏的焦灼並沒有因此減少,反倒感覺到很悶,隻是蜀河郡此時氣秋高氣爽,按理許忠武久經沙場,不論身體還是心裏素質都過硬,不知今怎麼了。
許忠武看著院中這棵叫不上來名字的樹,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雖然嘴上不,但是心裏也在暗暗的祈求諸神佛了,一定要母子平安啊!許忠武心裏祈禱著。
話院中這棵大樹也是古怪異常,這棵大樹從建立將軍府的那就在這院中,非常不美觀,不是沒有想過砍掉這棵樹,隻是眾人都拿這樹沒轍,不論是鋒利無比的巨斧,還是炙熱無比的火焰,都對這棵樹造不成什麼傷害,因為就算你用斧子砍掉了這棵樹,用火把這棵樹燒成了灰燼,第二它一定會從新長出來,隻是還是一片葉子都不長,折騰了很長一段時間後,就在大家都山窮水盡的時候,一個經驗老到的工匠提出沿著大樹周圍建造房屋,於是便有了如今四院圍一樹的場景,無心插柳柳成蔭,無意中,倒是變成了一處風水寶地。
雖許忠武身體素質異於常人,但歸根結底畢竟也隻是一介凡人。加上一的勞累,竟然靠著老樹睡著了。
一陣冷風吹過,把睡夢中的許忠武驚醒,擦了擦兒頭上的汗,回想著剛才做的噩夢,甚是感覺身心乏味。
“唉~”一聲歎息幽幽的從遠處飄來。
“誰!是誰在裝神弄鬼?給我出來。”許忠武定了定神,繃直了身子,他絕不允許夫人孩子受到傷害。
“哈哈哈,將軍,不用找了,老道在你身後呢”
許忠武聞聲猛地轉過身,隻見一慈眉善目老者,身著一襲青衫,束發,手執拂塵,身後背了一個大葫蘆,腳上踏著一雙金絲履,身手舉止頗為不凡。
許忠武心裏震驚萬分,且不老道那聲由遠及近的歎息,就是在自己眼下那神出鬼沒的身法,自己都趕不上千萬分之一,這樣的人如果想對自己不利,自己也許已經死上千萬回了,想到這裏,也就釋懷了。賭上一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