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你是可以,能不能把屁股先擦幹淨了呢?”我哭笑不得的對蹲在地上老頭。“啊!這個,這個這個,你們兩位同誌還是要鎮定一些的嘛,哈哈,遇見了突發狀況,也是要臨危不懼的嘛,啊!”老頭愣神間發覺了自己的失態,頓時幹咳了兩聲用一種及其官僚的口氣對我們。(可參照我愛我家文星宇老人之表演風格)。我和黑聽完都給了蹲在地上的老頭一個鄙視的神情。“誒,你們兩個鬼是不是不信我的話呢?我剛剛和你們開了個玩笑,順便檢測一下你們是不是具備臨危不亂的能力……”“打住吧!行嗎?你剛剛喊看在黨國的份上?怎麼現在又變成改革開放前後的我黨個別鄉鎮幹部作工作報告的嘴臉呢?你是打入我方的敵特呢?還是潛伏在敵後多年現在回來改不了口了呢?你的身份很可疑啊?最後一點,你啊能夠把屁股擦完站起來,再同我們講話呢或者裝大頭蝦呢?”我受不這味,忍不住連珠炮般的問了老頭幾句。“這,嗨!我要站得起來我不站嗎?”老頭麵露苦色的。“你不是臨危不懼嗎?”黑問他。“我不是害怕,我特麼蹲這麼久,腳麻了!黑,你別和我上綱上線啊,我要是就蹲著不起來,你中午能吃上可口的飯菜嗎?”老頭。“臥槽,你別再了下去了,黑你趕緊拽他起來,我想吐。”著我就衝了出去,這老朱頭的話根本不能腦補,太辣眼睛了。
回到廠區,大家都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這幾是不是不用上班了?”禿子問我。“也許吧,這麼多砸壞的車,估計夠保險公司忙活一陣了。”我看著滿目狼藉心有餘悸的道。“別交頭接耳的了,都快點圍過來,開個短會!”廠長的喊聲突然打斷了我的思緒。“經我們剛剛研究決定,鑒於此次宅的突發性和毀壞性,有關部門要求我們宿舍全部不許住人,所有員工先各自回家,保持手機暢通,等搶修完畢,臨時廠房搭建好以後,再及時來上班。估計年前恢複生產是有點困難了,基本工資照常發放”廠長神色複雜的看著我們道。“你回家還是去你爸那?”禿子笑眯眯的問我。“回家吧,南京下這麼大雪也不好玩,章如玉這幾估計也要放假回家了。”我對禿子。“嗯,那我們一起走。可是聽高速封了,大巴停運了,我們怎麼走啊?”他問我。“到甜城有火車,你們不知道嗎?鐵路沒停,你們可以去火車站買票,坐火車回家。”禿子話聲音有點大,正好被老郭聽到了,便告訴我們。“好,就坐火車回去,你收拾一下,我們去買票。”我。我打了個電話給我爸,便踏上了回鄉的火車。由於第一次坐火車,我和禿子興奮了半路。為什麼是半路呢?因為後半程打章如玉電話一直無人接聽。“等到家再打吧,不定她也回家了。”禿子見我不開心,便安慰我。“嗯。也許吧。”我答應禿子,可依舊覺得有點不太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