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字包間,一壺好酒,菜老規矩,一定要是陸大廚的菜。”
“好嘞,烏公子,您就請好吧。烏公子到,上好飄香城陳釀一壺,陸大廚拿手菜一桌。”
人群中,一個一身黑袍的青年,袍子上繡了一幅錦繡河山,可能氣有點冷,袍子領子處加上了一圈獸皮純毛的圍脖。頭發全部梳在後麵,然後紮了一個馬尾辮,臉如刀削,眉若劍鋒,眼眸深邃,鼻梁高挺。手拿折扇,扇墜也像是然的翡翠雕琢,拿在手中,當做一個陪襯。
這青年上了酒樓,徑直走進了一間包房,獨自坐下。
酒樓掌櫃敲門進屋,對這個青年道:“烏公子,今又雅興,光臨店,蓬蓽生輝,不知烏公子可有什麼吩咐?”
“把酒先上了,關上門,除了上菜的,任何人不要來打擾我。”烏姓青年道。
“好嘞,那您先歇著,在下這就去準備。”掌櫃完退出了房間。
烏姓青年獨自一人坐在院子中,用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打著桌子,悠閑的坐著。
不一會,掌櫃上好酒菜,青年倒了兩杯酒,放了一杯在對麵,獨自喝著這些酒,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青年看樣子是有點醉了,白嫩的臉龐泛起了一抹微紅,便起身離開了這包間,離開了這家酒樓。
來到酒樓外,青年開口道:“這家也吃過了,那麼,我們下次再去別的家吧。”完青年緊了緊脖子上的獸皮圍脖,消失在了人群中。
酒樓的掌櫃看到青年離開,歎了口氣,自語道:“果然是烏公子,也不知道怎麼變成這樣了。”
青年一人走在熱鬧的大街上,四周打量,不知道他在尋找著什麼,可能是在找人吧,漸漸的,這青年來到了一座府邸門前,抬頭看去,門匾上寫著“烏府”兩個字。
守門的人看到這青年之後,立刻跪倒在地,恭敬的道:“見過烏公子。”
也不答話,青年徑直的走進了府中。
來到院子中,各種下人全都向著這個青年問好,但是這青年好似看不到一般,走入正廳,對坐在正廳正坐的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人道:“給父親大人請安了。”
“烏涯,你還是無法原諒我?”這人道。
“孩兒不敢,孩兒告退。”烏涯完便鞠躬行禮離開了正廳。
正廳中坐著的烏涯的父親,也沒有什麼,隻是目送著烏涯離開了房間。
烏涯來到後院,這裏有一個亭子,亭子建在一湖之上,有一直橋通向亭子,烏涯走到亭中,倚在亭子的扶手上,目不轉睛的看著這片湖。
正值冬季,白花花的雪覆蓋住了湖,不知道湖中到底有什麼值得烏涯如此專注的看著。
烏涯在這裏一直看到了夜晚,有下人過來道:“公子,老爺請啟程廳用飯。”
“知道了,退下吧,通知下去,以後這亭子除了我,任何人不準接近。違者,殺!”烏涯平靜的道。
“是,人知道了。”下人立刻離開亭子,去了別的地方。
“我要走了,你在這裏等我啊?嗬嗬,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但是我們好的,怎麼能違背諾言呢?你是吧?我會回來看你的。走了,你在家好好的等著我。”烏涯輕笑著道,抬起手臂,放在半空中,摸了摸,然後離開了這亭子,一陣微風刮過,吹起了絲絲的雪花。
來到啟程廳,烏涯父親正坐在那裏等待著烏涯的到來,身邊還坐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少婦,看模樣不難想象,這女子年輕時也是個國色香的美女。
“父親大人,母親大人。”烏涯鞠躬道。
“烏涯,坐下吧,為父需要交代你一點事情。”烏涯父親皺著眉頭。
烏涯坐在父親的對麵,道:“不知父親今晚為何安排在啟程廳?”
“為父已經決定了,讓你去外麵看看,多走走,散散心,回來我安排你進入禮部尚書劉大人的門下。”烏涯父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