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兩隻小小的貓咪,相互依靠,相濡以沫。
這讓墨瞳深深震撼了,他從這個畫麵裏得知,他和羅惠美的心距離很遙遠,遠遠不及眼前的這兩個人。
心與心的距離若是如此遙遠,他怎麼可能成為她心中第一?
我隻想做你心裏的第一,為什麼你卻還是猶疑,也許是我真的沒有這榮幸。
墨瞳將鑰匙放在進門最顯眼的位置,然後悄然離去,不打擾,這是他最後的溫柔。
白拓海在江邊已經坐了整整一下午了,也沒有任何饑餓的感覺,隻覺得涼風刮在自己的心裏,空落落的。
沙美玲打了很多個電話,他都沒接,還有關咲咲也打了一個電話,他也沒接,他現在不知道怎麼麵對任何一個人。
但是事情往往是這樣,你不想讓人找到,說不定偏偏就會被人找到。
關咲咲也隻是碰碰運氣來到了和白拓海之前呆過兩次的地方,居然還真的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她躡手躡腳的走到他身邊,拍拍他的肩膀,“你怎麼在這裏啊?”
白拓海沒有說話,眼神迷茫的看著關咲咲,好像身邊的一切都和他沒有關係,他慢慢地等待生命腐朽就可以了。
關咲咲笑著看著他,覺得肯定遇到什麼事情了,但是他不願意說,自己也不會逼迫他。
良久,白拓海開口道:“我們在一起吧。”
關咲咲這才意識到事情特別不對勁,盡管白拓海和自己關係不明朗,心裏有點煩惱,但是對於一個負責任的男人,白拓海不會隨便的拋棄妻子的。
再者,沙美玲沒有任何過錯,她也不允許自己傷害這個優秀美好的姐姐。
“你究竟怎麼了,遇到什麼事情了?”關咲咲收斂了臉上的笑容,關切地看著他。
白拓海低著頭,“美玲一直想要一個孩子,而我去醫院檢查發現,我不能生育。”
關咲咲臉一僵,這可是個大事情,如果自己決定以後和白拓海在一起,是不是也不會有自己的孩子?
“一直以來美玲無論是工作還是人際關係都比我強,強的不隻一星半點,我的公司能運營下去也是靠她的幫忙,現在我連唯一可以為她做的事情都做不到了。”
關咲咲從心底同情這個男人,本來就糾結在自己與妻子中間,禍不單行,換做任何人都會崩潰的。
關咲咲輕輕抱著他,希望可以安慰安慰他,除此之外,自己什麼都做不了。
太陽漸漸下山了,城市漸漸被夜色籠罩,齊川澤和羅惠美也漸漸蘇醒過來。
兩個人迷迷糊糊的醒來,齊川澤感激地看著羅惠美:“謝謝你來照顧我,我現在感覺好多了,至少不是孤單一個人。”
羅惠美打了個哈欠,“哎,為了報答我,你請我吃飯。”
齊川澤猶豫了下,睜大眼睛:“泡麵行不行,我家還有兩包,哈哈哈哈。”
羅惠美衝過去打了他一拳,齊川澤老老實實地去煮泡麵了。
羅惠美在門口看到自己的鑰匙時很吃驚,她怎麼也不記得自己有把鑰匙拿出來,她記得當時應該掉在哪裏了,但是由於找齊川澤過於焦急,也就沒有在意。
現在看來,最大可能就是墨瞳將鑰匙送過來的,羅惠美微微有點在意,墨瞳是否誤會了。
但是看到齊川澤叫她去吃麵,又忘記了打電話解釋。
顧真真生戚森泉的氣在家裏無精打采,羅惠美和關咲咲回家後,看到顧真真悶悶不樂的樣子,拿出幾瓶珍藏的好酒,拉著她坐在地毯上狂喝。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這大概是最溫馨的場麵了,喝酒喝high了,顧真真也就會傾訴自己的煩惱了。
她沒喝醉,但是臉卻是紅紅的。
“戚森泉老是不相信我,說我和方崎俊關係不清不楚,我真的沒有,我是真的挺喜歡戚森泉,想和他好好發展的,但是他疑心太重了。”顧真真猛地喝了一口酒,有點尷尬地看著羅惠美和關咲咲,“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就是每次戚森泉帶我去他家過夜的時候我都會很難受。”
“咦?”關咲咲和羅惠美兩人同時發出驚訝的聲音,“怎麼可能?”
顧真真麵有難色,“每次我都隻是感覺到疼痛,每次都忍受著。”
“天哪!居然忍了這麼久?”關咲咲驚呼,“這種事情要開誠布公的說出來啊,難道你忍一輩子嗎?”
羅惠美稍微淡定一點,抿了一口酒,“咲咲反應有點過激了,但是你是和他談一談比較好。”顧真真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馬上跟戚森泉發了個短信,約了早上上班前去公司附近的花園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