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沒想到咱們的金帝這麼厲害,那萬劍齊發的場麵,把水之部落的大帝都氣瘋了。”一個二十歲左右身穿亮銀鎖甲的年輕人正在手舞足蹈的對著前麵的一個同樣衣著的壯漢道。
被稱為隊長的壯漢顯然很了解年輕夥,雖然背對著他,但壯漢還是皺了皺眉頭道:
“陸關,注意觀察周圍,戰爭還沒有結束,敵人也許還有埋伏。”
陸關碰了一鼻子灰嘿嘿笑了兩下,不過他可不認為敵人還有什麼理由在這裏埋伏,在金帝爆發出足以改變戰局的金之術法後,各大部落也明白這場戰爭已經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是呀,陸關,別不心被人偷襲了,命不保呦。”看來抱有這種想法的不止陸關一人,緊隨其後與陸關年齡相仿的兩個人開始調侃陸關,他們這一鬧讓這個本該緊張的搜索隊到多了幾分輕鬆。
“隊長,陸水才7歲你就帶他出來參加戰爭,會不會太殘忍了。”陸關不想在剛才的問題上多停留趕忙岔開話題。
“沒關係的,你忘了我們陸家之祖在7歲的時候已經是戰魂覺醒的戰將了,再水經過這一年多的成長也快9歲了,將來他肯會比我還強的。”壯漢聽到有人起自己的兒子語氣略帶自豪的道。
壯漢名叫陸川,本是陸家二長老一脈的庶出,卻因多年前執行一個秘密任務而被提升為嫡係,而他自己也是戰將級高手,陸家在金之部落的地位不會讓這樣一個身份的人去執行高消耗的任務,所以一年多前陸川將自己七歲多的孩子一同帶上,為的是讓陸水曆練一下可以早些覺醒戰魂。對於陸水他還是很滿意的,戰爭的殘酷並沒有讓陸水變得膽怯,多學多看多聽這些要求被他貫徹到了每個任務中,唯一讓陸川不滿的是陸水眼中時不時流露出的悲傷。
陸川剛完就發現站在他旁邊被他的影子完全“隱藏”起來的的陸水望著前麵屍橫遍野的戰場呆滯在那,空氣中好像還彌漫著之前戰爭中的嘶吼和哀嚎,當然他確定呆滯並不是陸水害怕引起的,但這不適時宜的呆滯可能會在對敵時讓他漏出致命的破綻。
“水,戰爭就是這樣,所以你要變得強大起來才能站到最後。”陸川想改變自己兒子的弱點,在他看來這是兒子現階段唯一的弱點。
“將來我要終止這些戰爭。”陸水以他還有些稚嫩但很堅定的聲音發出了一個連大人都不敢想的想法,“當然在那之前我還是要變得強大起來。”
陸川沒有再試圖服水,因為他已經試過很多次了,一向很聽話的水在這件事上卻異常固執,不過變強的目標總算是一致的,所以陸川也沒再這個問題上糾纏。
隊繼續向前搜索,站場各處都在流傳著惡魔金帝的事跡,可見此次戰爭後金帝的名聲將響徹五大部落。
“水、水”前方一個草叢中傳出微弱的聲音,“禁”陸川首先發現情況並立刻下達指令,隊成員迅速做出反應,陸水向發出聲音的後方辟出兩道水刃,陸關縱身躍到樹上,其他兩名隊員也隱藏於左右觀察情況,陸水的水刃切出了一塊5米見方的空地,陸關也發出無異常的手勢,左右兩名隊員走出隱藏地向陸川走來。
“散開!”陸川轉身疾呼,並隨手向際撩去,一把金色長劍在陸川手中逐漸形成,一道金色劍刃在剛形成長劍中發出向著兩名隊員身後倒斬而去,在距離他們身後米處與一道從而降的火焰刀影相撞,兩名隊員在橫躍出後迅速念動咒語,其身前分別升起一道水牆和火牆。
金色劍刃和火焰刀影相撞後紛紛崩裂開來,金色劍刃明顯要弱一些,分裂後便消失在空氣中,而零星的火焰確依然在各處燃燒,但顯然這些已經對兩名隊員無法造成傷害了。
“什麼人!?”陸川飛身來到兩名隊員身旁,眼睛直盯著刀影發出的地方。
“哈哈哈哈哈,不愧是金之陸家,有如此反應和實力。”隨著一聲肆無忌憚笑聲,在距離陸川5米左右的樹上跳下一名赤發男子,男子右手拿著他的戰魂,一把火焰狀的大刀,身上披著一件破爛布衫,而隨風擺動左袖昭示著他是一名殘疾。
此時陸水和陸關也在剛剛發出聲音的方扶起一名滿身汙垢看不出年齡的孩,他是孩是因為他(她)實在是太矮了,隻到陸水肩膀處,陸水一邊遞給孩水一邊觀察著他,而陸關在聽到隊長喊出散開時迅速祭起自己的戰魂戒備著孩。
“閣下何人,為何襲擊我們,既然知道我們是陸家那就一定知道襲擊我們的後果。”陸川一邊用言語拖延赤發男子,一邊向兩名隊員打了一個撤退的眼色。一個至少是上等戰將的人不是兩名術士所能對付的。
赤發男子並沒有阻止而是將大刀扛在了肩上,像是並不在意兩名術士的撤退。“在這個世界上殺人還需要理由嗎,你們在這裏遇到我隻能你們的命不好!”突然赤發男子迅速欺身向前,右手劈刀砍向陸川,陸川本就沒有因為男子的姿態和話語而放鬆警惕,見男子襲來他將金色大劍橫於胸前,同時準備在禦掉男子劈砍後順勢來個回旋斬,但當陸川接觸到大刀後才知道自己還是低估了對手的實力,一股巨大的火焰能量在劍與刀的接觸點上猛烈噴發,根本不容陸川閃避隻能硬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