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雪羽盯著咖啡,久久不能,“是不是我喝了,我就能離開,”她問皇普玲,皇普玲笑笑,“當然。”
竹禮妃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因為薄似源還是沒有來,就像是容浩仙說的那樣,如果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就是他根本沒有打算來,其實竹禮妃挺相信他是有原因沒有來,但是前世的事情,曆曆在目,她忘不了,也不可能忘記,而現在竹雪羽也有危險,她們倆個人,連自救都做不了。
“你到底做了什麼,他真的不過來?”薛子律本來不相信竹禮妃在這裏,薄似源不會過來,但是還沒有過來,難道真的,對他來說,竹禮妃不重要。
“看來和計劃的一樣,”容浩仙聳聳肩,“如果我想的沒有錯,我想他大概已經被皇普爵殺了,畢竟皇普爵不簡單,沒道理會敗在薄似源手裏。”
“我的仇人我要自己親自解決,”薛子律臉色不好,因為薄似源沒有來,將毒藥打開放在竹禮妃麵前,“是我喂你,還是你自己喝?”
竹禮妃愣愣的看著他,然後接過瓶子看著,突然抬頭問薛子律,“薛子律,柳柏清很危險,你還是不要在接近他了,”她和柳柏清認識很久了,但是有時候城府深的,她也看不出來,就當是死前的忠告,笑笑,“我還是要說一句,子律,你姐姐的遺囑是真的,她曾經讓我轉叫給你一句話,”竹禮妃臉頰流淚,“我愛你,”然後喝下了毒藥。
薛子律震驚,然後抓住竹禮妃雙臂,“她真的是這麼說的嗎?真的嗎?”
毒藥就和前世給竹禮妃感覺一樣,她已經說不出話了,但還是笑笑點頭,果然,和前世一樣,隻是不知道這次,還會不會重生了,然後眼前一黑,閉上了眼睛。
“姐姐她,”薛子律大笑,“原來她和我也一樣,哈哈,”然後抱住竹禮妃屍體,拿出另一一瓶毒藥,直接喝下去,既然薄似源已經死了,他也該去找自己的姐姐了。
容浩仙沒有阻止,就這麼看著,然後突然大門被人大力的推開,看見的,是全身血淋淋的薄似源,氣喘籲籲的趕到,然後就看到了倒地的竹禮妃,他,來晚了。
鮮血還在流,但是薄似緣卻沒有感覺,隻是一步一步的往前麵走,突然胸前一疼,是容浩仙給自己開了自己一槍,對啊,還有這個人,用力給容浩仙的腦袋一槍,容浩仙倒地,死不瞑目的死了。
“為什麼?我又來晚了,”薄似源頭一次流下眼淚,抱著竹禮妃已經冰涼的屍體,他放聲大哭,“我又晚了,我又一次晚了。”
皇普爵和薄似源博弈,打了一個平手,但是皇普爵提前自己治療了一下,然後回到皇普家,就看到從臉上急衝衝走下來的皇普玲,皺眉,“你怎麼在這裏?”
“哥哥,嫂子不知道怎麼了,突然暈倒了,”皇普玲哭的梨花帶雨的,皇普爵聽到竹雪羽來,馬上衝上樓,也不顧自己的傷口,然後在打開門的一瞬間,他就看到已經沒有氣息安穩躺在床上的竹雪羽,一步一步的走上前,撫摸竹雪羽的臉,臉色麵無表情,“你原來,也是這樣安靜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