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冶酥滿意的看了看竹禮妃的臉,一張漂亮的臉蛋上,她畫了那種妖豔的煙熏妝,竹禮妃現在隨便一個眼神,都帶著勾人的致命,看了看竹禮妃身上的衣服,都是破爛又血腥的校服,皺眉,絲毫沒有因為剛才這些都是她的傑作而有一點內疚的意思,“又髒又醜,臉又要白畫了,”挑起竹禮妃被精心化妝的臉,“不過我的手下不會在幫你洗澡的時候,弄髒我的作品。”
竹禮妃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下一刻,她就被黑色布條遮住了眼睛,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見,但是竹禮妃耳朵很清晰,她聽到花冶酥打給誰電話,“你們回來吧,然後請個假,我要個這位餘小佑同學出去一趟,還有,帶個醫生回來。”
掛掉電話,花冶酥在竹禮妃耳邊輕聲又曖昧的說,“帶你去見識一下我的生活,也許,我們能成為朋友。”
在竹禮妃看似沒有威脅,其實是在給花冶酥洗腦的時候,腦子裏突然有一個想法,是什麼樣的心情或者說花冶酥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才會想出整容,是感情,還是別的什麼,就是突然的好奇,毫無征兆的好奇,然後竹禮妃就和花冶酥打個賭,竹禮妃說她想看看花冶酥的生活,花冶酥一開始也不知道她想做什麼,但是在看到她的眼睛時候,鬼使神差的就答應了。
條件,就是把竹禮妃變成和她一樣的人,如果竹禮妃能做到融不進花冶酥的生活,那麼竹禮妃就贏了,如果融進去了,那麼花冶酥贏,竹禮妃贏了,花冶酥就要做到不要管安以然的事,也不能找她麻煩,相反,花冶酥贏了,竹禮妃就要毀了自己的臉,竹禮妃眼睛能看穿人心,所以花冶酥才把她遮起來。
其實,單單說條件,竹禮妃是吃虧的,因為不管輸贏,吃虧的都是她,就算花冶酥不來找她的麻煩,學校看她不爽的人多了去了,不是她,還有別的,而她一旦輸了,身上唯一的籌碼就沒有了,而且,她的臉也不存在了,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臉是寶貴的。
但是竹禮妃不後悔,她就是很想知道,她的好奇心已經戰勝了,她所擔心的東西,而且,她也不覺得自己會輸,花冶酥會同意,也是在她的預料之中。
就和花冶酥說的一樣,竹禮妃感覺到有人給自己包紮治療,然後她被送上類似車上的地方,感覺進了一個很熱的地方,有人脫了她的衣服,給她洗澡,然後還有什麼對話,但是竹禮妃聽不清了。
“我應該說過,不能把她臉上的妝弄壞掉一點點,都沒有聽到我的話嗎?”花冶酥有些生氣的語氣響起,身邊有幾個女聲支支吾吾的說對不起,然後她臉上的步條就被人拿掉了,一下看到光線,竹禮妃下意識閉眼,等適應了睜開,就愣住了,眼前的花冶酥的打扮,嚇到她了,重重的妝容,黑色殺馬特又非主流的衣服和頭發,這哪裏像是世家豪門走出來的女子,這就是個小混混的不良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