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的手掌撫上竹雪羽的臉蛋,竹雪羽看向皇普爵,她還是第一次看皇普爵笑的這麼溫柔,雖然很喜歡她,但是皇普爵從來都是一臉麵無表情的說情話,他從來不會輕易外泄自己的表情,卻願意為了竹雪羽破例,也不是,早就破例了好多事情了。
“我沒事,”皇普爵不善於言詞,就和他的出生一樣,天生站的太高,隻要一個眼神,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但是在遇上竹雪羽以後,他願意把自己僅剩的溫柔,都給她。
血早就流幹了,但是子彈一直卡在裏麵,到底有多疼,這個大概隻有皇普爵自己知道,但是他為了不讓竹雪羽看出來,一直硬撐著,竹雪羽當然看得出來,但是她什麼都不能說。
“說到底,”皇普爵笑笑,“是我野心太大了,才把主意打到竹家,”也不會因此被容浩仙有了空隙,“但我那個時候說的話,是真的,我不想你離開我,”他看的出竹雪羽在抗拒他。
竹雪羽沒有想到皇普爵這個時候會說這個,隻是搖搖頭,“你不明白,”她沒有正麵回答皇普爵的話,也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可以說是一個很模糊的答案。
滿身是傷,薛子律和遲翎被綁在架子上,身上全是鞭子被抽了的痕跡,而這個用鞭子的,就是容浩仙本人。
他在發泄,他不能動竹家的人,也不能動皇普爵,那麼就拿這倆個小人物開刀,看著薛子律,“真是可惜了,本來我還是很看好你的,可惜你和薄似源我隻能選擇一個。”
“如果我早就知道他是我的仇人,”薛子律不緊不慢的說,“我一定會先殺了你,”在他知道了薄似源就是那個殺手的時候,他就被打暈綁在了這裏,看著容浩仙,“你這個可憐蟲。”
“嘴還是很硬的,”容浩仙笑笑,強行捏住他的下巴,讓他看著自己,“怎麼?等那個叫柳柏清的來救你?他大概早就以為你離開了,回頭你就是死在這裏,他也不會知道的。”
“你不就不怕他發現嗎?”薛子律有些大聲的說,容浩仙卻笑了,“雖然不是很清楚你們之間的關係,但是貌似他應該不會因為你和我作對。”
“人渣,”薛子律眼裏帶火,他是有打算讓柳柏清來救他的打算,這個人卻直接告訴他不可能,“為了達到你自己的目的,你的謊言真是令人惡心。”
“隨你怎麼說,”容浩仙聳聳肩,放開薛子律,“等我把她和竹家一起毀掉的時候,那種時刻,真是想想都興奮。”
遲翎一直沒有說話,他看起來表現的比誰都冷靜,沒有人知道他腦子裏在想什麼。
“對了,還有你的,”這時容浩仙突然轉向遲翎,“我很鍾意你,你要是願意可以來我這裏,竹雪羽那個人,雖然你在竹家多年,也是可以翻臉不認人的,你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