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酒瓶?”眼神一暗,“是誰把酒瓶放在那裏的?”語氣變得不高興了,後麵一個人戰戰兢兢的說,“頭,我之前在那裏喝酒,忘記了”
“是嗎?”突然笑了一下,但是這個笑卻格外陰冷,“那你也可以不用幹了”說著,就有人把這個男人架出去,身邊沒有一個人敢說不是。
視線繼續轉到竹禮妃這裏,她想了一下,看能不能用先上跳的摩擦力,強迫椅子往前麵移,但是很困難,也很累,等竹禮妃來到桌子的麵前時,她已經氣喘籲籲的了,然後又遇到了另一個難題,沒有手,她怎麼把酒瓶打碎,這一點比移椅子難多了,竹禮妃深吸一口氣,直接一腳打在桌子腿上,然後倒吸一口,好疼。
隨著搖晃了一下,一個酒瓶掉落到地上,打碎成碎片,竹禮妃看著地上的碎片,手被綁在椅子後麵,如果想要拿到碎片,竹禮妃就必須側身倒在地上的,但是竹禮妃有點害怕,這個尖銳的碎片,會劃傷她的臉,萬一毀容了怎麼辦。
但是,竹禮妃還是狠下心,直接利用平衡力,側身倒在了碎片裏,還要竹禮妃的臉是朝上的,倒是胳膊裏有一些碎片紮進去了,竹禮妃感覺到了肉被割開的疼痛,還有散發出來的鮮血,但是竹禮妃現在管不了這麼多,已經摸到了其中一個碎片,竹禮妃開始認真的割著繩子,每一次的動作,都伴隨著胳膊玻璃的深入和疼痛,竹禮妃疼的滿頭是汗,但是她要忍住,咬緊牙齒,直到終於將手上的繩子割開,然後馬上用手撐地,將整個人扶起坐回椅子上,然後顫抖的將腳上的繩子割開。
“嘶!”有四片玻璃瓶紮進了肉裏,竹禮妃要將玻璃割開,這種不知道在這種地方放了多久的瓶子,帶著的細菌是有感染性的,手剛碰到第一片,竹禮妃差點忍不住要叫,真的很疼,那種碰一下都疼的感覺,但是竹禮妃知道自己要忍住。
“這個小妞看起來弱弱的,沒想到對自己這麼恨”一個人說,一般女人遇到這種事情,不是哭就是害怕,這個倒是不一樣,又是冷靜想辦法把繩子割了,又是現在自己處理傷口,而且還沒有大叫,這毅力可不是一般的堅強。
“有點意思”嘴角笑了,然後轉身,等她把玻璃拔出來了,就帶她去處理傷口,然後送到我房間,說完,就離開了。
後麵的人一臉蒙蔽,“頭這是什麼意思?”
“你笨啊,頭肯定是看上這個小妞了,這可能是以後的夫人了”一人說,“趕緊去把我們這裏最好的醫生找來,給未來夫人看病啊”
“對啊,我馬上去”說完也出去了。
竹禮妃對這些都不知道,她現在隻想拔玻璃,鮮血已經順著衣服,流到了地上,因為失血過多,竹禮妃意識也變得不清楚了,她在不拔可能真的要出事,於是心下一狠,將玻璃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