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人還是有區別的,人人平等這話實在是太絕對了,公平沒有絕對,隻有相對,而且相對也隻有在一定的環境條件下才體現得出。
聽完後我是滿臉的不樂意,當時就有掀桌子撒氣的衝動,以表示我的不滿,但這畫麵隻能出現在想象中,心有餘而力不足。這句話,用在學生年代,再適合不過了,想學好,但偏偏學不會,就是這樣了吧。
作罷,我苦笑了下便向中門對麵的辦公室走去。排了這麼久的隊沒就沒了,也是累。
我走進辦公室,規模不怎麼大,但也有一個教室的三分之二,剛剛報名那也就三分之一的樣子,裏麵一共就四張辦公桌。活該,那胖子就應該一輩子窩在那廁所大的辦公室,做條翻不了身的肥魚。
我一個個避開了正出去的學生和家長,來到較近的一位老師桌前:“通知書是在這裏拿嗎?”
“老師,我這兩孩子放到一個班好照應,這剛上初中的是不是哦,你看看能不能調到一個教室。”旁邊傳來一位家長的聲音。
“喂,你叫什麼名字?”聽見老師在問我,我急忙收回注意力,對老師道:“張瀟然。”
然後他在通知書上寫上我的姓名和日期然後遞給我,我接住。看了看覺得沒我事了,準備向問外走去。
“19……110。”剛剛和那位家長對話的老師有點慢地道,“那就一起到19吧。”
我也是19,一個班的?我轉身看向那邊,大人的右手邊站著兩位女生,稍稍一看發現她們是雙胞胎。長相也是一般嘛,然後我往回走,這一次明擺著不分A班和B班,實際上還是存在,從剛才那位老生較慢的談話中足以明最後幾個班是A班。這隻是我的猜測,但後來班主任了存在AB層次分班後確實證實了我最初的猜想。
我們不可能一時得出個準確答案,但我們可以猜想。從古至今,猜想不是被證實,就是被推翻,但首先得有猜有想,這是不變的定律。
初中,我已記不得多少,甚至顯得陌生,時間真的能抹去記憶嗎?
我理了理初中那三年,覺得不能以“流水賬”的方式全寫下來,畢竟是有那麼多的無趣,把初中三年的學習寫下來吧,總是枯燥無味的。最主要的原因是我本身就懶,如果你們認真從頭看到這裏時,可能會發現我寫的質量不是很好,情節也是扯東扯西的。
初一時,因為剛入學,對學校都有一種探索精神,總要把學校各地看一遍,由於靠近農村,有些地方尚未被開發,學校的後山麵積大於教學區麵積。由此後山成了我們遊樂的場所,初一時幾乎每下午放學都有我們班的成群結隊跑後山去玩,用他們當時的話是“打野。”所以當時我不知道他們口中的“打野”是什麼意思,但是我知道他們又要去後山溜達了,其中就有我。我們班的人呢還喜歡拉幫結派,男生有男生的幫派,女生也有女生的幫派,記得有一次我一個人在後山溜達時,被三個我們班的女生發現並包圍了,這三個中間呢就有上麵所在辦公室見到的雙胞胎。對於雙胞胎,我覺得大多數人在第一次接觸時一定非常好奇,在我學時,班上也有一對兄弟是雙胞胎,新鮮也是一會,久了就見怪不怪了,隻不過在畢業時都沒弄清楚怎麼區分他們,可能是我以前不會多想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