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曆016年11月日,淩晨三點,中東地區某國。
在一座豪華的宮殿地下深幾十米的地方,一個堅固可以用固若金湯來形容的地下城堡裏麵,一個神情看上去略顯憔悴的老頭子終於睡著了,他這幾個月來已經很久沒有睡上一個踏實的覺了。驚人的財富可以給他任何東西,可有時候連最起碼的安全都給不了他,這是一個多麼大的諷刺。
在接到死亡威脅的這幾個月以來他的正常生活受到了嚴重的幹擾,他甚至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陽光是什麼樣的了。如果不能將想置他於死地的人挖出來,他很難想象這樣的生活還要持續多久。
老人的臥室隻有百來平米大,牆壁地板以及花板全是厚達一米的最高強度的金屬鑄造,就算是導彈也很難將它擊穿。臥室裏麵布置也和他尊貴的身份完全不符,極盡簡單,因為越是簡單的才能盡量少地給敵人機會。然而在這簡單的臥室裏卻暗藏殺機,機關密布。但就是這樣基本上無懈可擊的防禦麵前,神秘的暗殺組織還是幾次差點得手,以至於老人不得不找了幾十年的老友幫忙,從神秘的華夏國請來了一個神秘的年輕人,這才讓老人的心安穩了幾分,換來了這個來之不易的安穩覺。
就在老人熟睡的臥室外,那扇唯一可以進出老人臥室大門的走廊上,兩個極富磁性而低沉的聲音交談著。
“二哥,就不再考慮一下了?我真的,我幹了這麼多年雇傭兵,你是我見過的身手最好的,這單幹完之後留下來,加入我們,我保證你絕對可以成為當今世界雇傭兵裏價格最高的!到時候要什麼有什麼,不好嗎……畢竟,你還年輕。”一個將近四十歲的中年男子深深抽了一口手中的古巴雪茄,吐了一口濃白的煙,眼神渴望地看著和他一起隨意地坐在地上的對麵男子,眼裏的渴望甚至比看一個脫光了衣服的絕世美人還要強烈。
被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叫做二哥的是一個隻有二十多歲,看起來還顯得稚嫩的年輕男子。年輕男子手裏同樣叼著一根煙,一種產至華夏國的古老牌子,價格不貴,也不高檔,甚至隻是局限在某個很且欠發達的省份才有得賣。
二哥很享受地抽了一口手中的香煙,久久才將肺中的煙氣吐了出來,眼神憂鬱地透過煙氣看著東方,久久才開口。
“算了,老狼。在一起也待了不少時間了,你應該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如果不是這次任務,我估計這輩子都不會走出大山,更不知道這世界原來是這樣!在我來這裏的路上,我經過離我最近的村莊,看見村裏那些當時在我看來多得數不過來的人,我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這麼多人。然後就是你的人把我接到了這裏,輾轉數次,我才知道我相對這個世界就是一個外星人,毫不誇張!我到現在還清楚地記得你的人在一路上看我的各種表情,簡直比看一個怪物還要吃驚。”
二哥完隻後有抽了一口手上快要燃盡的香煙,回想起老狼手下看自己的眼神,無奈地苦笑著搖了搖頭。
老狼嗬嗬一樂,笑道:“這沒有什麼,任何一個在深山裏住了二十幾年,從來沒有出過大山的人來第一次出來都會是你這個樣子,甚至做不到你這樣的淡定。試想誰的人生觀、世界觀突然崩塌了不都是需要時間去接受的嘛!再就你這學習能力和適應能力想適應如今這個多少有點操蛋的社會不就是一兩年甚至幾個月的時間嘛!別想太多了,留下來吧,讓我好好帶你見識見識這個操蛋的社會,享受享受你以前從來沒有享受過的生活。嗯……讓你當二當家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