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驕陽那麼炙熱,白色的體恤被汗水打濕。
微風夾雜著空氣中的熱流,劃過陽光下少年們青春的臉龐。
我叫白起,既沒有姓氏的白皙肌膚,也沒有人屠的勇猛凶殘,甚至我都不知道父母起這名字的原由。
一切都跟我想象中的一樣,初中偏科,也就隻能考上二中。
身為城鄉結合部的孩子,自帶一種鄉土氣息,而我因為膚色偏黑,所以這種氣息更濃。
認識我的我是話癆,不認識我的我靦腆,不喜歡在陌生人麵前話,不過明喻暗喻的都是一個意思,那就是我悶騷。
沒有人知道我會為何自卑,就像塵埃永遠不被人注意。
就這樣故事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高中第一年,新生頂著烈日,既有不願卻也欣喜的軍訓著。
每個人臉頰上流淌著汗水,卻站的筆直,如同標兵。
軍綠色的服裝彰顯著青春,我也一樣,站在烈日下聽從教官的口令,雖然齊步走的時候會出現同手同腳的問題,但我依然走的格外認真。
陽光普照中每個人的皮膚或多或少都會變黑,唯獨我是個例外,因為我已經夠黑了,熱烈的陽光,也不足以曬黑我。
白起,你的名字真不錯。李文開玩笑式的著。
雖然我們已經是同學四了,而且還被分到一間宿舍裏。但我依舊不想回話,畢竟軍訓一讓我感到很累。
我想上床睡覺,卻被劉浩拉住,我以為他看不慣我,想要動手打我,住著自卑的內心害怕極了,可惜他沒有。
他他初中同學生日聚會,想讓我們一起去。
我看著他強壯的身板,結實的肌肉,不敢反駁,便跟著一起去了。
同去的還有宿舍的其他兩個人。
喧囂的酒吧裏充斥著重金屬的音樂與男歡女愛的激情,不高不矮的我好奇的掃視著四周,卻又不敢太過明目張膽,畢竟這種地方不乏故意找事打架的人,這是我媽苦口婆心告訴我的,青春期的我雖然叛逆,卻也將所有事情記在心裏,比如我和她的愛情。
她就像一隻傲嬌的鵝,而我不過是粒低微的塵埃,坐在包廂角落裏,靜靜地看著屬於他們的專場。
我以為她不是一個好女孩,其實不然,她隻是性格使然罷了。
她在意一切感情,我卻自私的讓她屬於我一個人。
酒盡,人已散。
我們竟是同一所高中的,想回宿舍,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畢竟現在已經淩晨兩點多了。
劉浩和她是初中一個班上的,感情好的如同手足。
她經常自己為什麼不是男生呢?起初我會打趣道,你要是男生了,我怎麼辦啊?她毫不在意的著,我們就是哥們啊!從那以後她如果再那樣話,我必定是保持沉默的。
無處可去的我們找了一處招待所,那時窮學生而已,即住不了賓館,也不能多開房,所以隻開了兩間房,一間男生的,一間女生的。
八月的白炙熱,人們不願出行,夜晚也派悶熱來打攪人們的睡眠。
他們三個去睡覺了,我不知道為什麼累成那樣都不願睡覺,獨自一人呆在房頂上,看著空中若有若無的星星。
也行是我感覺他們不配與我同床吧!不過我也沒有虧待自己,偷偷從房間裏抱出來一床被子,鋪在地上,愜意的享受著獨自一人的寧靜。
不過因為沒有風的緣故,蚊子總喜歡圍繞著我亂飛,找準機會還要朝我來一口。
我和它們做著看誰反應快的遊戲,要是它們得手了,必定會發出嘲笑般的嗡嗡聲,而要是我得手,它們短暫的生命就會被提前結束。
生命有時候卻是如此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