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傳自地成形以來,混沌初開,日月初現,各種生命體係相繼衍生。卻在初始時,秩序混亂,戰火連綿,惹得整片空間,動蕩不安。
百萬年後,諸子之間學會了引動蒼穹之力,乾坤之氣,使得兩相爭鬥更為慘烈,皆是以修為較出高低。
道法既成,以修靈為本,其共分為知靈、點靈、通靈、化靈、玄靈、乾靈、坤靈、蒼靈八段,前四段為觸靈階段,分三階,後四段為入靈階段,分九轉,因故曰之為三階凝魄,九轉入靈。
而但凡修靈者,或可動山河,或可蓋日月,能量堪比通。至此,便有了道法類別,門別派係之分,以致使爭戰,被再度延伸。
又是幾百萬年的光景,終於,地間有六方主體道法力量由爭鬥中脫穎而出,其分別為無塵道、萬象道、洪荒道、修羅道、玄冥道以及主神道。六道各自獨踞一方位麵,但戰爭卻從未休止。
戰火紛揚,伏屍江河,六道間相互廝殺近千萬餘年,最終以玄冥道和主神道的強橫勢力,穩坐了霸主地位,而無塵道由於被其他幾道聯合重創打壓,終是成為了六道中勢力最弱的一方。
秩序有了暫且的平衡,六道也出現了罕見的寧靜,熄火數年,各道間都有了蓬勃的發展,尤其為各種生類,樂得其所。
皆以為萬物得以自然,卻未想,平靜,隻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夕,一場位麵的浩劫,竟在悄無聲息中演變。
二十年前,主神界
一方祭台直插雲霄,其裝設宛若鬼斧神工,別具一格,放眼過去,綿絕百裏,於無垠中浩蕩,於磅礴中昂揚。
祭台共八麵,麵麵雕印著龍凰圖騰,翻動奔躍,栩栩如生。龍凰相互纏繞,周邊又見祥雲繚繚,似真似幻,渾然成。
祭台最上方,各色光閃耀,線條飛走斑斕之際,一個剛出生的嬰兒,被圍攏在中央。
嬰兒粉雕玉琢,皮膚白嫩,活脫脫的就像一個大包子,任誰看過都想上去咬上一口。躺在台上,家夥兒烏黑的眼睛滴溜溜的轉,一邊笑著一邊抬著一雙胖乎乎的手揮動著,讓人好不愛憐。
而在祭台下方,竟有五位長老站成一排對著嬰兒合法施力,光彩絢爛時,其中一個女人最為顯眼。
女子一襲白袍,纖纖細腰,搖曳時風情萬種,靜立時綽約多姿,頗有閉月羞花之美態。而此時,她麵容憔悴,秀發雜亂,明澈的眸光泛著血絲,舉在半空的手顫抖個不停,看著台上嬰兒時,更是心有淒婉。
此女子便是台上那嬰孩的母親,孩子才剛出生,她連多看上幾眼的機會都沒有,就要將他拉上祭台,進行心脈封印,雖為的是他的安全,但在一個母親的心中,還是會留下了一道遺憾。
眼角劃過一滴熱淚,女子抿起嘴,手中結著的印花更為豔麗,因為她知道,多耽誤一刻,她那身處遠方戰場的丈夫,就危險一分。
主神界,都
向下望,入眼的是一座氣勢恢宏的宮城,由玉石堆壘,由翡翠搭建,閃在陽光下,熠熠生光。透析的都城,屹立在幅員遼闊的大地上,竟有著些神聖,至此激蕩。
都城前,對著四方勢力,為首一人,淩空而立,身著青黑衣袍,手握銀色權杖,兩鬢花白迎風,舉手投足間,無不露出其王者的風範。
驚起一臉被歲月行走過後的臉頰,長者對著都城上的一人高呼,聲音響徹,“傲封塵,屈縮了這麼久,你可敢出來與本尊一戰?”
話落,城門開啟,一支軍隊踏著沉穩的步伐,迎麵而來,前方領頭之人,兩腳懸空,紫金色戰袍於空中飄舞,執著一柄戰戟,對向麵前四方軍士。
睥睨的目光掃過下方,男子搖頭一歎,手中戰戟握緊,語氣未免蒼涼,“嗬,沒想到,這一竟來的這麼快”
長者聽此,向前劃出,與被叫做傲封塵的男子更加貼近一些,戲謔的看著對方,微言道,“站的太高,總是會容易墜下來,況且當年你是怎麼做的,我隻不過是依此照做而已”
“是啊,我也算是自作自受吧”閉眼,未語,傲封塵心頭一緊,記憶浮遊,終是倒退到了那一場血洗的戰役之中。
千年前,他也曾以同樣的手段,率領著眾道派,站在一座城池下,對著城上之人厲聲叫陣,最終引出了其道派之主,並發動了戰亂。
那一戰,驚動地,那一戰,山河破碎,隻記當時所聞的淒厲聲,哀嚎聲不絕,殘肢斷臂蓋滿山野。而他穿行在萬軍陣中,更像是一個劊子手,屠戮著那些無辜的生命,將他們殺了個片甲不留。
記憶凝出冰點,回望當日,再看今時,兩者間的遭遇,竟如出一轍。正所謂善惡到頭終有報,如今他也算是自食其果了。
戰戟橫過身前,傲封塵傲視著下方的諸多勢力,他深知今日一戰,必不可免,既已無可逃避,那便殊死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