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張楚,東北人,從我父母離異,跟著爺爺奶奶在一個非常非常偏僻的山溝溝的村子裏過日子,我9歲那年深秋,半夜不知道幾點了,三叔突然來我們家,告訴爺爺奶奶兩內必須搬走,爺爺便問道: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三叔將爺爺拉到屋外了好半,但是聲音很,我和奶奶什麼都沒聽到,過了大概一個時,我正昏昏沉沉的睡著,便隱約的聽見爺爺和三叔進屋了,爺爺,我張家世世代代生活在這裏,死也不會搬走,但楚是我張家唯一的血脈,你趕緊帶著他走!以後一定要照顧好他並將我茅山一脈延續下去!三叔開口又要些什麼,爺爺卻轉過身看著屋裏的一個靈位並衝三叔擺了擺手,三叔也不再言語,抱著我就要離開,我一邊拚命敲打三叔的後背一邊大喊大叫並且想要掙紮逃脫,無奈三叔力氣太大,最終還是被帶走了。
過了一一夜,才到了三叔家,三叔的家在一個鎮上,這裏三麵環山,家門前比較遠的地方還有一條河,自南北方向流向東西方向,三叔的家門正對這這條河,進了家門,屋裏麵擺著不少沒見過的東西,後來才知道,這些都是道家的法器。三叔給我留下三百塊錢和家門鑰匙:“三叔現在要出去幾,餓了就自己下去買些東西吃。”然後就走了。
我一個人守在家裏,心裏總是莫名的煩躁,甚至夜裏也經常被噩夢驚醒,在夢裏,我回到了爺爺的村子裏,但那裏已經是血流成河了,爺爺和奶奶的屍體就倒在家門口,身首異處,死相也十分淒慘,三叔在爺爺奶奶的屍體前跪著,手裏提著一把木劍四之後三叔才回來,渾身都是傷,鞋子不知道哪裏去了,褲腳也破破爛爛的,兩隻腳往上看全都是黑色的,我急忙扶著三叔坐下問出了什麼事,三叔告訴我,6後回去給爺爺奶奶戴孝過頭七,我問三叔到底怎麼回事,三叔隻,爺爺奶奶是被壞人給害了,其他什麼都不告訴我。無論我怎麼追問,三叔都不再話。
六後,我去參加了爺爺奶奶的頭七葬禮,是葬禮,實則隻有我和三叔兩個人,因為全村的人真的就像我夢裏那樣,都死光了,回來的時候村子的地上都是血跡,有的土坑裏的血液還沒有幹涸,四處都彌漫著血腥味兒,熏得我不停地幹嘔,三叔看著我搖了搖頭,不時的拍拍我的後背。
爺爺奶奶的頭七之後,三叔帶我去了當地的三清觀,求來了混元母(混元母:又稱仙人衣、混沌衣、混元丹、佛袈裟等,就是收集健康產婦的新鮮胎盤,除去羊膜及臍帶,反複衝洗至去淨血液,蒸或置沸水中略煮後,幹燥。),在市場上買了隻烏鴉以及一直黑貓,回到家後,三叔跪在地上對著黑貓拜了三拜,隨後殺掉了黑貓,去除貓眼,然後將烏鴉簡單處理過之後,把混元母和黑貓眼放進烏鴉的肚子裏,把烏鴉放在一口鼎裏煮了一一夜,然後讓我把鼎裏的東西全部吃下去,然而我死活都不吃,開玩笑,看著那麼惡心的東西,怎麼可能能吃呢!我甚至覺得三叔是要把我毒死三叔見我無論如何都不吃,便把我關在屋裏餓了我兩,連口水都不給我喝,第三早上把鼎推到我房間裏,然後就出去了,我看著鼎裏的東西一陣做嘔,最後出於饑餓,心想:D!吃就吃!反正也沒親人了,活著跟死了都差不多!於是便把東西全部吃下去了,這東西就跟臭豆腐似的,看著惡心,聞著也惡心,但是吃起來還不錯,就是有一股莫名的膻味,三叔可能知道我唉吃辣的還放了不少的辣椒,總的來吃的還是挺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