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斯醫生到底能夠研究出什麼來?都過了那麼久了。”喬一夕撇撇嘴,覺得自己被人忽視的十分徹底。
阿景頓時哭笑不得的說道。“從你昨天說了這件事情,到漢斯醫生知道這件事情,然後再到現在,還不到二十四個小時好嗎?”
“你說,那條項鏈真的存在嗎?”喬一夕歎了口氣,也知道自己是太過著急了。
不僅僅是項鏈,就連那把弓弩也是如此。
喬一夕歪著腦袋看向阿景,直接詢問道。“漢斯醫生的那個朋友你認識嗎?我能不能見見他?他能做出這樣的弓弩,我想他一定是見過,或許能夠找到我失憶的時候認識的那些人呢?”
這個提議讓阿景十分心動,卻也十分悲涼。
他們從喬一夕醒過來之後就一直陪在她的身邊,沒有想到竟然還比不過一把弓弩和一條項鏈,他們的心好痛。
“這件事情要跟漢斯醫生商量一下。”
“也是,他們肯定都是大人物,大忙人,哪裏有時間為我這種小人物浪費時間?”喬一夕氣餒的趴在床上,隨即又看向阿景問道。
“阿景,我發燒了,於是想到了一些東西。你說,會不會是因為發燒導致我大腦的神經線出現了短暫的修複?如果……”
“你想都別想。”阿景一驚,急忙叫道。
隻是一次發燒,大家就已經火急火燎了,要是再來一次,命都會短掉。
阿景後怕的搖了搖頭,態度十分堅定。
喬一夕頗為無奈的抽了抽嘴角說道。“你想哪裏去了,我可沒有自虐的愛好。我的意思是說,可不可以用一些刺激大腦神經中樞的藥物或者設備來進行一定的刺激,就好像模仿發燒這樣,或許……”
“你說的當然可以,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這樣做的話,會有多大的風險?”阿景點了點頭,看著眼睛大亮的喬一夕,默默的潑了盆冷水說道。“你要的是恢複以前的記憶,讓你可以更加正常的生活下去,也讓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可以更加自信的麵對以後的生活。但是,這可沒有必要用命去拚啊!”
“什……什麼意思?還會死人?”喬一夕一驚,怕怕的看著阿景。
“當然不會死人,我隻是打一個比方而已。你知道的,大腦中樞這個位置一向是十分神秘的。現在的醫學對這個方麵的了解也還是知之甚少。要是真的用你說的那種辦法的話,有很大的幾率會變成瘋子或者傻子。漢斯醫生希望可以找到一個降低風險的辦法,所以才會一直拖著。”
阿景淡淡的開口說道,沒有告訴喬一夕,漢斯還在糾結到底要不要喚醒她的記憶這個問題。
不需要知道這些,喬一夕在聽到阿景的話後,便嚇了一跳,生怕自己變成了瘋子或者傻子,隻能開口說道。“我還是進行保守治療吧!我相信,我一定能夠恢複記憶的,一定可以的!”
看著喬一夕信誓旦旦的模樣,阿景真的不知道應該鬆氣還是應該歎氣。
本來以為喬一夕會這樣一直堅持下去,誰知道傍晚的時候,卻偷偷的溜出了醫院不見蹤影。
確切的說,喬一夕是打算幫助項榆,順便給自己來一個放鬆的時間的。
今天傍晚的時候,項榆這家夥許是受到了刺激,來來回回的就思考著應該怎麼跟喬一夕表白,讓她知道自己的心意。
礙於對手太過強大,項榆實在是沒有什麼信心,可是如果一直藏在心裏麵,他又覺得十分不甘心,就想著就算被喬一夕拒絕,也希望可以讓自己徹底死心。
於是在大大咧咧的方小茜都看出項榆狀況不對的情況下,方小茜這腦殘黨直接幫助自己的好朋友出了一個餿主意。
這個餿主意,就是讓喬一夕幫忙假扮一下項榆的女朋友,讓一直追求他的學生會會長朱莉徹底死心。
想起朱莉,喬一夕不免想到那次不太愉快的晚會,那個莫名其妙冒出來的叫做阿德萊德的女人似乎認識自己,也許,自己可以找到她,問問她自己到底是誰。
還有她口中的那個封哥哥……
想到這裏,喬一夕撇撇嘴,卻絲毫沒有把阿德萊德口中的封哥哥和她現在認識的封歐聯係在一起。
在治療遇到瓶頸的時候,她隻能自己找辦法了。
喬一夕按照約定偷偷的來到了和項榆約定好的地方,卻看到項榆早就在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