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費我們相信了他那麼多年,他這樣做怎麼對的起他爸爸?”
“他這是想要隻手遮天,把我們這些老家夥全都給踢出去啊!”
“……”
眾人再也忍不住開始議論紛紛起來。當然,說起議論紛紛,倒不如說更像是對喬宏興的個人批判會。
看著眼前這一幕,喬一夕心中卻冷的想笑。這就是她帶了二十多年的喬家。有利則合,無利則散。自從喬老爺子過世之後,整個喬氏不過是一盤散沙而已。
喬一夕沉默不語,待他們安靜下來之後,這才淡淡的問道。“今天開股東大會,作為今天的主角,喬宏興為什麼還沒有來?”
為什麼?肯定是怕了唄?就看到這架勢,他怎麼還敢來?來這裏被批判嗎?還是跪著求饒?
眾人自然不會把這句話給說出來,而是紛紛沉默,堅決不當出頭鳥。
可是沒人說不代表喬一夕就沒有辦法了。喬一夕冷笑一聲,對著身後的另外一名保鏢點了點頭,下一刻,對方拿出手機接聽了些什麼,便在喬一夕的耳邊輕聲的說著。
眾人立馬豎起耳朵,無奈卻什麼都聽不到。
“他倒是夠冷血。”喬一夕冷哼一聲,說道。“別讓他跑了。”
“是,喬小姐。”保鏢恭敬的應了一聲,便往門外走去。
雖然不知道他們到底在說什麼,不過眾人心中卻平白的伸出了一股涼氣。隻覺得眼前的喬一夕和當年他們任打任罵的孩子再也不一樣了。
就在這個時候,終究是有一隻手顫顫巍巍的舉了起來,說道。“我同意讓喬一夕擔任我們喬氏的總裁。”
“我也同意。喬宏興這樣的敗類,別說是不配當我們喬氏的總裁了,就算是作為喬家人,也是給我們喬家抹黑!”
“不錯!我也同意!!!”
一旦有人開口,便接二連三的有人響應。
細想之下,得罪封歐和喬一夕的其實也就喬宏興他們一家。他們雖然平日裏也說了一些風涼話。但是說到底那都是被喬宏興夫婦給蒙騙過去的。
此時他們想的就是可以好好的在喬一夕的麵前表現。祈禱喬一夕是一個大人不計小人過的女人,可以把那些前塵往事一筆勾銷。
可是麵對這眾人響應的這一幕,喬一夕卻並沒有表現的十分的開心感激。在正式召開這次的股東大會之前,她就已經派人將喬氏查了個底朝天。不僅如此,就連在場的一些股東做過什麼損害喬氏的事情,喬一夕也是心知肚明。
當然,如果沒有封歐特意留下來的這些專業人士,喬一夕也不可能那麼快就將這一切都調查的水落石出。
喬一夕默不作聲,看著周圍的人一個個舉起手來。其中就連好些老人也是滿臉猶豫之後,終究是顫顫巍巍的舉起了手來。
與其舉著喬氏族人的名義進行抵抗,到不如幹脆隨了喬一夕的願。終究是喬老爺子認定的孫女,就算再差也不會比喬宏興還差吧?喬氏交到她的手上,就相當於是有了封歐作為靠山,也許真的能夠重建昔日煌煌,甚至於可以更進一步也未可知呢!
就在這個時候,會議室的大門猛地被人推開。華彩怡一聲貴婦服裝,神色卻是氣急敗壞。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好的為什麼要開股東大會?喬一夕,是誰給你的權利,讓你召開股東大會的!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嗎?竟然敢覬覦我喬氏!”
“什麼叫做覬覦你喬氏?你雖然是喬家的兒媳婦,但是終究還是喬家的外人,你有什麼資格說這句話?滾出去。”喬一夕眉頭一挑,冷冷的看著眼前的華彩怡,那眼中的冷冽竟然讓華彩怡不由得心虛起來。
“哼!你這個小賤人用不著跟我在這裏咬文嚼字的?我雖然不信喬,但是我終究還是喬家的兒媳婦!可是你呢?你一個野種竟然也敢站在這裏?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啊!!!”
“閉嘴!”喬一夕黑著一張臉,直接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毫不猶豫的給了華彩怡一個響亮的耳光。
她從小到大不知道聽了多少次華彩怡叫她野種了。每次她反駁說自己有爸爸媽媽的時候,華彩怡便會直接將野種給轉移到了她爸爸的頭上。說喬一夕的爸爸喬宏遠也不知道是走了什麼狗屎運,一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野種,竟然也有這個運氣被喬老爺子撿回來,成了喬家的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