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到了一個相當嚴重的問題,麵色驚惶地望著相罕勇武,驚道:“相罕大哥,按你的法,我錯過了這知識考核,沒機會了?”
“本來嘛,按照嚴格的護衛挑選程序,蕭哥你是沒機會了,咳咳……”相罕勇武著咳嗽了兩聲,語氣頓了一頓,待見蕭辰臉上出現焦急之色,這才清了清嗓子,繼續道:“不過,今上午正好是當值叫號,見蕭哥你被無情地刷下去了,我相罕勇武自然不會坐視不管。相罕氏一族和蕭氏一族同氣連枝,你我是出生入死的世交友誼,有困難相互幫忙也是理所當然,我當即冒著被長老團解職停薪的危險,大義凜然地向負責考核的四位長老明情況,費盡口舌地為你求情,最後把我家老爺子的臉麵都搬出來用盡了,四位長老總算被我堅苦卓絕的思想工作打動,勉為其難地點頭同意。我也終於為蕭哥你求得一次機會,接下來,就看蕭哥等會兒怎麼發揮了……”
對於相罕勇武的那一套,什麼“冒著危險,費盡口舌,堅苦卓絕的思想工作”之類,蕭辰自然不太相信,無中生有,事化大,這些本領,他也是其中行家。
不過,不管信與不信,相罕大哥仗義執言這份心意,還是得承下來的。蕭辰拉著相罕勇武,情真意切地道:“相罕大哥,這次你幫我這個忙實在不,為了表達我深刻的感激之情,弟回頭再送你兩瓶上回的好藥。”
“事一樁,蕭哥你也不要耿耿於懷,大家都知道我相罕勇武就是這麼講義氣的一個人,嘿嘿……”相罕勇武撫著腮邊的絡腮胡子,得意忘形地嘿嘿笑了幾聲,望著蕭辰豎了豎大拇指,讚道:“蕭哥,你那好藥真是好用……有多餘的話,給老哥我多來幾瓶,我跟你啊……”
他四下瞧了兩眼,見那考房的門還未曾打開,拉著蕭辰神神秘秘地聲道:“蕭哥你也知道,年前十八胡同來了一對姐妹花,人夠勁,花樣多,榻上榻下形影不離。上回哥哥我沒做好思想準備,讓這倆娘們一起上陣搞得措手不及,一時大意了馬失前蹄,弄得顏麵大失。得了兄弟你友情相送的好藥,自然要找上門討個公道,找她們大戰三百餘招,一雪前恥,重振男兒雄風。在路上我就興衝衝地一口氣全喝了……”
“喝了?”蕭辰聽得差點連眼珠子瞪出來了,戰戰兢兢道:“相罕大哥,那玩意兒是兌在水裏泡澡藥浴用的。尋常人往浴桶裏滴上兩滴都受不了,你竟然全喝了?”
這下觸及痛處,相罕勇武眼淚都下來了,攤了攤手,一副的衰相,哭喪著臉道:“我心急之下,一激動忘記醫囑了嘛。”
那玩意兒可是自己要求效果立竿見影,特意讓老頭另外加了料的,和自己平時藥浴用的截然不同。蕭辰也很好奇其中的功效,秉著不恥下問孜孜以求的求知精神,拉著他衣袖,擠眉弄眼地問道:“相罕大哥,你喝了之後有什麼特別的反這應?一夜七次有沒有?”
“何止是一夜七次,簡直就是歡樂到明啊。”相罕勇武到自己的光輝戰績,臉上冒著光,腰杆都挺直了:“那玩意兒藥力強大,功效非凡,果然勇猛無比,殺得她們丟盔棄甲,乖乖投降,別是抬腳走路,就連個指頭都沒力氣挪動了……”
頂你個肺啊,居然這麼勇猛?老頭在裏麵到底摻了些什麼材地寶啊。蕭辰駭然失色,原來這淬魂液喝了竟然有這等神奇的功效,比大佛棍可強悍多了。
蕭辰嗬嗬笑道:“相罕大哥,你這是發現了一種好藥的新用途啊,這可是下男人的大福音。”
“好藥是好藥,可就是後勁太大了些。”相罕勇武滿臉苦惱道:“苦戰了一宿,第二還在雄糾糾氣昂昂,尤自不肯退兵。我趁剛蒙蒙亮跑回家裏,將自己關在房裏……”相罕大哥哀怨地望著蕭辰:“兄弟,你可知道那日子是多麼難熬麼?”
鬼哭狼嚎軟筋散之類的還有可解之法,可像你那種狀況,藥力透進血脈之中,恐怕神仙都難解了。蕭辰想到他下身鼓鼓囊囊,滿臉潮紅兩眼渴望找女人戰鬥的情景,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
“我也悄悄找了家裏的老大夫,那老頭瞧了兩眼,給我開了幾劑散火之藥,無奈地歎了口氣,若是晚上還消不了腫,就幹脆切了吧,以免危及命。我一聽就急了……”相罕勇武向著自己的褲襠狠狠地一揮手,臉上的表情要有多慘烈就有多慘烈,咬牙道:“幹脆利落不留任何後遺症,一次性解決……”
“手起刀落,哢嚓……”蕭辰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驚恐地望著相罕勇武的襠下,駭然倒退兩步,驚得臉上都變了顏色,顫聲問道:“相罕大哥,你……你把自己給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