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乞丐好不容易閉嘴了,乞丐又開始瞎亂叫,這人怎麼能這樣的犯賤。今老子就要給你們治一治這犯賤的毛病。把那奶娃娃帶到這邊來,在這裏老子就是王法,給你們看看什麼叫弄老子不高興的後果。”喝水大漢一腳肆意踩在晟叔身上,用力的按著宇的頭囂張蠻橫道。
隨即轉身拔出一把腰刀,刀刃泛出的白光很是耀眼,像是宣告著死亡。左手就勢一拎,宇如雞仔一樣任他拿捏,空虛的眼中充斥著絕望般的無奈。
提在空中照著地麵極力一摔,連接著在地上滾了幾圈,整個人趴著地麵蜷縮抽搐不止,臉的一側和地麵嚴重摩擦,導致出現了一處血肉模糊的傷痕和幾處大麵積瘀傷。大漢不僅沒停手,正準備一刀揮砍時。
時遲那時快,一塊被源炁包裹的石子如影飛梭而來打中了他,使之龐大的身軀倒退了幾步,消散溢出的俞威也將刀刃直接崩碎。
一身青衣掠影飛過,男子掌中源炁圍繞,以撚手之式彈處一股微弱的元力瞬間環繞在宇、晟叔二人四周,使之暫緩身體內傷。
“唉……怎麼會有如此喪心病狂的人。弟弟,不要哭姐姐會幫你療傷的,一切又都會好起來的。”青衣女子走到近前,掌心光芒一閃,符文若星辰般亮起,元力彙聚快速壓落,血迅速止住,傷口和瘀傷也慢慢閉合消散了。
自懷中掏出一個玉罐,倒出兩粒清香撲鼻的紫色藥丸,捏碎一粒後塗抹在傷口上,另一粒則讓他吞服了下。又催動元力促使昏厥中晟叔盤膝而坐,調整體裏紊亂氣息的出入。青衣女子左手一掐訣,自身的元力隨著掌心灌入晟叔的體內,全身散發著元力的氣息。晟叔隨即睜開雙眼吐了一口瘀血,漸漸的又閉上修養片刻。
由於晟叔年邁以高,孱弱不堪,再加上這番的折磨。往後的日子不免得要落下嚴重的病根,假若一時突發病症那就得一命嗚呼了。
青衣男子眸子一冷,大聲忿然道:“原來是名差役,不做為民之事,竟對著一名老人和孩下這般狠手,果真是豺狼冠纓,惡跡昭著之人。那今我就其人之道還之彼身,重新教教你什麼是做人。”
“師兄給我下手打,最好打的他支離破碎,六親不認,哀毀骨立,五內具崩。還有記得別讓這種人的血玷汙了我們修仙之人的手,直接挫骨揚灰。”青衣女子怒不可遏,跳著咆哮道。
“一切都聽的師妹,那就挫骨揚灰吧。其餘差吏跟你們沒關係的靠邊站。”青衣男子冷冷笑道。
右手背於後,同時左手劃動,指端浮現一片紋絡,組成一個月牙,被他握在了掌心中,猛力一揮,點點光輝擴散開來,直接全部向大漢胸口撞擊而去。對於修仙之人也就是源炁力的強弱而已,對於凡人而言一個月牙的重量相當於青銅鼎那麼重。頓時他身體劇震癱倒在地,口中鮮血湧出。
“這才隻是開始,還沒結束唉。剛才教訓起人不是多囂張跋扈啊,現在怎麼就像條死狗一般。”
“大……大俠饒了我……我這條狗……命啊,我不得好……好死。”大漢費力的抬起頭,鮮血淋漓整個頭發都沾染上了。口角血沫還流淌不止,麵容死一般的陰沉。
“我過要其人之道還之彼身,重新教教你什麼是做人。”話一完緊接著,他的掌心中月牙光芒再閃,化成清輝,噴薄而出,迎著大漢,重重的撞在了一起,爆發出一股強大的風暴。
“噗”
這一次,口中再次噴血,身子被強大的源力震飛了出去,撞斷許多大樹的枝杈,墜落在地上。而青衣男子則瞬間跟進!
大漢正要倒地之時,青衣男子如蝶燕般輕靈淩空飛來,而後一腳落下,狠狠踩在了他的胸口上。震著四周樹葉簌簌直落,塵土飛揚,山地都輕顫了一下。哢嚓一聲,大漢的肋骨斷了不下七八根。
“怎麼樣,這恃強淩弱的滋味好受吧!那我們再來。”
隨即又踏了一腳,大漢的一條手臂骨喀嚓一聲折斷,令他的臉一陣扭曲,冷汗直冒,但卻一語不發。左手手掌源炁環繞,直接朝臉輪了過去,扇的皮開肉綻,整個人都又橫飛出去數米遠。這時已經完全像個死人了,絲毫沒有半點生機。
不久前,他傲氣淩人,冷酷而霸道,現在卻成為了階下囚,披頭撒發,渾身是血,猶如死人,這反差太大了。
“還有那些被他欺辱過的人都可以過來報仇,解心頭隻恨。大家隻管往死裏弄,今他注定了要挫骨揚灰。”青衣男子拂了拂袖間,冷冷戲虐道。
“砰”
眾人都恨透了他那種蠻橫霸道的張揚,那種囂張與凶狠讓人恨得牙根都癢癢。即使是差吏這時也紛紛上前,你一腳、我一腿,分別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