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可比主,一樣神聖著。
自由它有寬度,有長度,卻無大。它很有高度,很有深度,尚且也很有難度。
一般人局限在時間乃至空間上尋找自由,以求舒心、安逸或無牽絆,也有一些人在自由世界的摸索裏,一去不複返。而這些人往往徘徊在精神世界的領悟裏,懂得怎樣去創造自由。實際上多數人隻是選擇了自由,而有些人製造了創造自由的可能性。
自由沒有定義,針對於很多固有的名詞,單單放在人的思想領域裏,就談不上有準確的定義。
自由是有方向的,像人們頭頂的藍一樣,不見蔚藍傾心於蔚藍,而見蔚藍又輕心於蔚藍。容易滿足的人容易自由,容易自由的人不容易滿足。我們把握自由的能力取決於我們對自由的理解,在這條路上來,一場自由對於一個人來應是一場革命。
海子在自己的詩裏表達過,他要把自己還給大自然。不知道是知識它有錯,還是自由它有錯?海子追求的自由,是思想的創造,他仿佛意識到了自由創造的最終可能之時,又意識到了現實的生存給了他對自由追求帶來的矛盾。生存牽絆了他對自由的言寵,而死亡可以成全給他一生對自由的至愛。他不要呼吸般貪婪,也不要被大自然繼續欣賞到。
或許真正的自由在生與死之間,沒有人可以做到極致,卻不斷有人在靠近。
有人瘋子可能很自由,或者自由自在的像個瘋子。可我們不曾想過,真正的瘋子多數是真的瘋了,而對於這些追求像個瘋子的人,需要的可能是不理會世俗偏見而隨意表現出的空閑時間和情感,或許存在這樣的一些人和事,對自己也是一種安慰。
網絡上曾經出現過一個“犀利哥”的人物,相對的瘋瘋癲癲是自身的精神的缺陷,網紅圖片瀟灑而顯自由。為此商家曾拚命包裝過,最終對於一個愛於流浪,不肯受調配卻又大失所常的他,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我們尊寵他為“自由”的同時,實際是我們常人傾以向往卻又不會去選擇的方式。但對此,不少人心中除尊重之外,還帶著憐憫與惋惜。
自由的創造是什麼?是跳出整個生物圈而飛向宇宙嘛?如果思想的自由要這麼神聖,那存在的個體又是一個多麼實際版本的自己。
古時陶淵明愛自由,居於山河,清貧樂道。一篇《桃花源記》深入自由者的內心,這便是創造出的自由。創造出的自由不帶有實現的可能性,隻是一廂情願的自由罷了。初中時代,語文老師談到自由。談到自由或是人心懶散的想法,而我們一往癡情,卻選擇不出一塊屬於自己的寶地來實現自己的自由。人心不乏懶散,壓迫不能使人強大就會驅使人走向懶散。
我們奮鬥多年是為了什麼?為了以後開心,幸福或點於平淡也好,自由實現的可能性給了我們選擇自由的可能,我們理解多少,自由就會顯現出長度,寬度,高度和深度,尚且很有難度。
有時間的人可能不自由,自由的人可能在忙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