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第一個人死亡的時候,村民們得知是瘟疫,是以隻是草草的挖了一個坑,後來陸陸續續的有了更多的人死亡,便隻是扔在了這裏。
雲輕薄輕鬆的跳了下去,隨意的將一個人反轉過來,隻見此人麵色烏黑,身上是一些還沒有消退的紅斑,雲輕薄曾經在醫書上看到過,這就是瘟疫,隻是瘟疫是由不同的病情引起的,沒有找到根源,便無法徹底的根治。
接下來的幾個人都是這樣的情況,沒有什麼特別的,但是有一點卻讓雲輕薄很是在意,這些人都是男子,女子的屍體目前還沒有出現,而且,大部分都是一些精壯男子,還有,他們的屍體上,除了這些應有的特征以外,還有一些小小的黑色斑點,讓雲輕薄很是在意。
按照道理來說,得病的不應該是那些老人,抵抗力較弱的人最先得病嗎?
雲輕薄無論如何都不明白,看來隻能是再看看了!
隨手掏出一根銀針,插在了一個屍體的上麵,拔出來後,針頭的位置迅速變黑,雲輕薄麵色如常的收了起來,心裏卻掀起了一陣陣的驚濤駭浪!
重新回到村民的身邊,許是覺得讓雲輕薄一個人去查看屍體,有點對不住她,是以,每個人都很熱情的看著她!
問到:“姑娘,怎麼樣了?”
雲輕薄搖搖頭,說到:“你們是怎麼發現第一個人得病的?”
這才是最重要的,隻要知道了第一個人,那麼其他人的相同之處就一定可以找出來!
一行人慢慢的往回走著,村長蒼老的聲音想起來,說到:“我們其實一開始也不知道,平常下地幹活,誰還沒個小病小災的,第一個人叫鐵柱,聽說他當時在地裏幹活,突然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村民將他抬回家,請來了大夫,可是大夫說這是瘟疫,治不好了!從那以後,就陸陸續續的有人死了!”
雲輕薄若有所思的聽著,抓住了一個重點,問到:“聽說?也就是說,當時您沒在現場?”
村長笑了笑說到:“我這樣的老骨頭,那還能幹得動活啊!是他們發現的!”
說著,指了指雲輕薄身後的幾個男人。
幾個人詳細的講述了當時的情況,雲輕薄漸漸的明白了,不由得問道:“這個鐵柱平常都會去一些什麼地方?吃什麼東西?”
這一問可是把他們都問住了,雖然是一個村子裏的,但是別人家的事情,他們到底還是不方便過問太多的!
“啊,我想起來了!”一個村名突然喊到,“鐵柱最愛去鎮子上的一家青樓!”
村民質樸,從來沒去過青樓,感覺自己說出來都很不好意思,是以聲音越來越小!
“青樓?”雲輕薄驚訝到,好像找到了一個突破口啊!
村長摸著下巴上的胡子,說到:“沒錯,我也想起來了,為了這件事,我還說過他很多次。可他就是不聽,好像是喜歡上了裏麵的一個姑娘!每日掙來的錢,基本上都用在了那個姑娘的身上!”
雖然村長這麼說,但是雲輕薄心裏的疑惑卻並沒有因此而減少,反而越來越多!
“你們平時的收入就是種地嗎?可還有別的?”雲輕薄突然問了句,村長等人不知道她這麼問是什麼意思,不過還是說到:“有的時候,一些年輕的男子也會替別人做工,掙點微薄的收入。”
這下子,雲輕薄更是不理解了,這麼說來的話,這鐵柱也不是什麼大富大貴的人家,他是怎麼有錢去青樓的呢?
正想著,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端木風快馬加鞭從附近的鎮子上買回來了幹糧,雲輕薄讓村民們自己去拿,自己卻來到了端木風的身邊。
“怎麼樣了?可查出這什麼?”端木風隨口問道,這治病救人實在不是他擅長的事情,他隻能是替雲輕薄打打下手罷了。
雲輕薄思索了一會,方才說到:“大師兄,這件事情可能沒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
她想起來獨孤冷說的那些話,繼續說道:“大師兄可願隨我去一個地方?”
端木風點點頭,笑著說:“當然。”
不多時,兩人來到了一個青樓的前麵,端木風的臉上帶著兩團可疑的紅暈,不自然的扯了扯自己的衣服,說到:“輕薄,我們為什麼要穿成這樣,來這種地方啊?”
端木風出身於書香世家,從小到大受到的家教,就是嚴格律己,又怎麼會來過青樓這種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