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好熱!雲輕薄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濕了,突然間,她發現自己好像可以發出聲音了!
“求饒,隻要你保證不靠近大師兄,現在求饒,我就放了你!”慕容安慧用傳音秘術,將話語傳到雲輕薄的耳朵裏。
雲輕薄不禁苦笑,自己還真是容易招人恨,到哪裏都想有人置她與死地,可是,怎麼辦呢?她天生,就不會求饒!
任由火焰慢慢的親吻上她的衣服,雲輕薄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濃濃的煙嗆得她眼淚直流,灼熱的溫度讓她現在恨不得趕緊跳到河裏。
然而她還是緊閉著嘴唇,打死都不開口,就連慕容安慧都不禁為她讚歎,倒還真是有點骨氣的女子!
就在雲輕薄覺得自己會死在這裏的時候,一陣清涼的感覺襲來,當時,她的腦海裏沒有別的想法,隻有一個,得救了!
迷迷糊糊中,雲輕薄睜開眼,看到的竟然是端木風的樣子。
不是說讓他不要靠近火嗎?
端木風抱著雲輕薄疲軟的身體,不讚成的看著慕容安慧:“有點過分了!”
慕容安慧的臉上全是驚慌,端木風一向是以溫柔示人的,從來沒有見過他如此嚴厲的樣子。
“不,不是的,我沒有。”慕容安慧絲毫沒有底氣的為自己辯解到。
她不想讓端木風覺得自己是一個心腸狠毒的女子。
可是,端木風根本沒有看她,抱著雲輕薄徑直走了出去,此時的雲輕薄已經承受不住,昏迷了過去。
端木風是大長老的弟子,就算不上課,也沒人敢說些什麼!
徒留慕容安慧一個人停在原地,怔怔的望著端木風離開的背影,該死的雲輕薄,要不是她,自己一定不會被端木風討厭的!
李歡悅一直注視著這邊的情況,看到這一幕,心下了然,看來有的玩了!
雲輕薄被送去了醫館,玄歌學院因為地勢隱秘,是以,這裏的一切都是獨立的!
奉天前輩坐在看診台後麵,看著自己的徒弟被傷成這樣,心裏瞬間就積攢起了巨大的怒火!
好家夥,這未免也太不把他放在眼裏了!他剛收的徒弟,現在就被弄成這樣了,以後還怎麼得了!
為雲輕薄把脈以後,發現並無大礙。
“好好照顧她!”奉天前輩留下這麼一句話,徑直走出門去。
花田的課還在上著,他不會因為雲輕薄一個人而停止上課。
慕容安慧心不在焉的時不時看向門口,企圖看到端木風一個人的身影。
“大師姐。”李歡悅偷偷的坐在了慕容安慧的身邊,悄聲說到,“大師姐,這雲輕薄未免太不把你放在眼裏了!”
“你什麼意思?”其實慕容安慧現在已經有了點後悔,畢竟若是真的出了事,自己一定吃不了兜著走!
李歡悅四下看了看說到:“這雲輕薄已經是奉天前輩的徒弟了,她肯定知道,隻有成為長老的弟子,才能嫁給大師兄,她死活不求饒,肯定是為了讓大師兄心疼她!”
慕容安慧是一個很容易收別人鼓舞的人,更何況,是牽扯上了端木風的事情,登時就變得更加沒有理智!
“砰——”的一聲,慕容安慧本來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這麼突然的一聲,嚇了她一大跳!
奉天前輩臉上還是帶著那微妙的笑容,隻不過,所有人都能夠看出來,那隱藏著的危險。
花田看到是奉天前輩,立馬討好的走上去,說到:“什麼風把前輩你吹來了!?”
奉天斜著眼看著花田,目光慢慢的掃視了一圈,緩慢的說到:“剛才是誰弄傷了我徒弟?”
所有學生都不說話了,但是目光有意無意看向慕容安慧的方向。
奉天慢慢的踱過去,輕聲問道:“是你嗎?”
慕容安慧渾身打了一個冷顫,她在這裏這麼久,是知道奉天的脾氣的!
“長老,我……”慕容安慧剛想解釋,突然想到了李歡悅說的話,立馬就改變了態度,說到:“是又如何?我隻是遵照老師教導的,她雲輕薄自己學藝不精,怪的了誰?”
若是在平時,慕容安慧是絕對不敢這麼說話的!
奉天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大,說到:“雲輕薄是新來的,很多東西都不會,你剛才在她身上種了法術,以為我會不知道?!”
慕容安慧像是做壞事被人抓住了一樣,臉登時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