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現在也很是為難,一邊是自己守護的百姓,一邊是他自己相信的雲輕薄,這種兩難的境地,還真是難辦啊!
雲輕薄看到現在的情景,不禁苦笑,看來不管自己做多少事情,都沒有辦法融入他們啊。
不由得上前兩步說道:“按照他的話說,我就是凶手,這麼說,隻要把我抓起來,就不會再有人死掉。”
村長驚訝的看著雲輕薄,尋常人遇到這種事,不都是應該想盡辦法脫身嗎,她怎麼會往上撞呢?
不過仔細一想,他也就明白了,雲輕薄這是舍己為人,既然都說她是凶手,那麼,將她抓起來,就不會有人死,反之,隻要有人死,就證明她與這次的事件無關。
沒辦法,隻能按照雲輕薄的意思來,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
村長點點頭,吩咐道:“來幾個人,將雲輕薄關到村子裏麵的柴房去。“
幾個壯漢聞言,上來便將雲請薄帶走了,黃天頓時就不樂意了:“村長,你這是什麼意思,這種妖女就應該立即燒死!怎麼能姑息!?”
村長淡淡的看了黃天一眼,說道:“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是雲輕薄下的手,事情沒查清楚之前,先關著吧。”
黃天一聽就泄了氣,不過也不能說什麼,畢竟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
所謂的柴房,就是村子裏麵共同放置柴火的地方,因為和外界很少有聯係,所以這裏的人有他們自己的節日,每到節日的時候,就會點燃篝火,而篝火所用的柴火就是每一個村民砍下來,放到這個屋子裏的。
很久每人使用過的屋子,有著嗆人的黴味,村民可不知道村長和雲輕薄是怎麼想的,在他們的眼中,既然雲輕薄被關起來了,那麼她就一定是凶手!
以前和藹的態度再也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嫌棄和厭惡,使得雲輕薄不由得苦笑連連。
隨意的找個位置坐下來,靜靜的思考著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今天的事情發生的太快,以至於她一點都沒有反應過來。
先說黃天,雲輕薄可不相信那個男子會有這樣的腦子,一個成日去賭坊,輸了錢不學無術的人是想不出這麼周密的計劃的。
那麼,就是有人指使,可究竟是誰呢?自己來到這裏時間不長,究竟是誰想要置自己於死地呢?
想了一圈,卻沒有一點的收獲,雲輕薄躺在地上,索性不想了,既來之則安之,既然那人的計劃如此周祥,自己如今隻是關在這裏,他們一定會忍不住,繼續出手的。
那麼,自己隻需要等待就好了。
雖說被關進了柴房,但是由於村長的關係,一日三餐照常有人送來,幸虧不是發餿的飯菜,否則雲輕薄還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下去。
現在她除了吃就是睡,有點時間就嚐試能不能恢複一點點的靈力,然而嚐試了多次,還是一點成效都沒有。
這期間,沒有發生一點點的事情,東邊山上流下來的水除了問題,村民也都不用那裏的水了。
黃天靠在床頭養傷,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黃大娘慢慢的走進屋子,一邊將手中的藥碗遞給兒子,一邊小心翼翼的問道:“兒子,真的是雲姑娘嗎?你確定沒有看錯?”
黃天的手頓了一下,重重的將藥碗放在桌子上,怒目圓瞪:“娘,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是我誣賴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