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這雲輕薄到底有什麼本事!”一道刻薄的女聲響了起來,雲輕薄揉了揉發疼的額角,今天還真是人多啊!
李歡悅頭上帶著一大串的首飾,身後尾隨著眾多的仆人,趾高氣揚的走了進來。
雲輕薄理都不想理她,徑直回了搖椅,慢慢的曬著她的太陽。
李歡悅站在院子裏,看著雲輕薄根本沒將她放在眼裏的樣子,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該死的,這個廢物什麼時候這麼得意了!
如今雲輕薄的事情早已經傳遍了整個國家,李歡悅的心裏也不禁有點打鼓,莫非,這雲輕薄真的得了高人指點?
不過,就算她有高人指點,又怎麼能夠打敗她呢?一想到這,李歡悅的心裏多多少少就有了一些底氣。
不禁喊到:“喂,看到本小姐來了,你還不趕快出來迎接?”
雲輕薄沒有睜開眼,淡淡的說到:“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你是朋友嗎?”
李歡悅被氣的說不出話,雲輕薄這話明擺著是說她搶了人家的未婚夫,而且還是個不速之客!
“你!來人,給我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個廢物!”李歡悅一點都沒拿自己當外人,直接吩咐道。
那些仆人都是李歡悅帶來的,自然是聽她的話了,有幾個人躍躍欲試,以前他們就經常欺負雲輕薄出氣,這一次,也不例外!
剛想動手,就聽到一個蒼老得聲音響起:“老夫倒要看看,是誰在這裏無端吵鬧!”
鈞老穿著一襲灰色的布袍,用手摸著胡子,慢悠悠的走了進來,看到雲輕薄事不關己的坐在搖椅裏,不自覺的笑了笑。
李歡悅可以欺辱雲輕薄,但是她不能不給鈞老麵子,鈞老名聲在外,她就算不是雲家人,也都是聽說過的,據說,鈞老是有名的占卜師。
李歡悅上前幾步,賠笑的說到:“鈞老怎麼來了?”
鈞老一向不喜歡李歡悅這種人,如今看到她在這裏大吵大鬧,自然沒什麼好氣:“我要是再不來,恐怕你就要將我們這裏拆了!你們李家的人未免太不將我們雲家放在眼裏了!”
鈞老的這一番話,將整個事情的嚴重性提升到了兩家交好的高度,李歡悅自然承受不起。
慌忙賠不是:“鈞老說笑了,我隻是過來敘敘舊罷了,沒別的意思。”
雲輕薄聽到這話,不由得撇了撇嘴角,敘舊,虧得這李歡悅敢說!
鈞老冷哼了一聲,也懶得揭穿李歡悅,能夠搶別人未婚夫的,想必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罷了。
看到雲輕薄,鈞老立馬變了一個臉色,笑著說道:“丫頭啊,你挺悠閑的啊!”
雲輕薄抬眼看了鈞老一下,淡淡的說到:“嗯。”
“我說丫頭啊,你讓老頭子我,給你算一算怎麼樣啊!?”
要知道,能夠讓鈞老算一算的人,天下間找不出幾個人,如今竟然,主動找這個廢物!
“沒興趣。”雲輕薄對這種算命的東西一向沒什麼興趣。
李歡悅氣的牙齒都癢了,怎麼什麼好事都讓雲輕薄趕上了!問題是這個廢物竟然還不給麵子!
想到這裏,李歡悅換上一張笑臉,笑著說道:“鈞老,不如您也給我算算?”
別看鈞老被雲輕薄拒絕了,可是鈞老一點都沒生氣,還笑眯眯的,聽到李歡悅的話,臉色瞬間變了,冷哼了一聲。
不屑的說到:“我不給你這種心思歹毒的人算!”
李歡悅被說的下不來台,如今整個雲家都傳開了,雲家和元家解除婚約,全部都是因為李家大小姐,有人說他們兩個人是郎才女貌,有人說,是奸夫淫婦,總之,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