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他是在逗我,但心裏還是甜滋滋的,“我想你了,好想你。”
寶寶也在想你。
我輕柔地摩挲著小腹,最後一句在心裏默默地說道。
“我也想你,乖,等我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就立刻過去陪你。快睡覺吧,時間不早了。”
“睡不著,你唱歌給我聽嘛。”雖然知道他可能很忙,我不應該打擾他,可卻一直舍不得掛了電話,想在多聽聽他的聲音。
“嗯。”本以為我的耍賴會被沈行舟無視掉,沒想到他竟然同意了。
“小寶貝快快睡,夢中會有我相隨,陪你笑陪你累,有我相依偎,小寶貝快快睡,你會夢到我幾回,有我在夢最美,夢醒也安慰……”電話那頭傳來了他低沉,輕柔的嗓音。
這是我第一次聽他唱歌,剛一開口,我的心就要化了。雖然他的聲音一直都很好聽,但我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他唱歌也這麼好聽。
我握著聽筒,聽得如癡如醉,不知不覺就在沈行舟的歌聲中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將近十點,這些日子雖然我有些嗜睡,但睡眠質量一直都不怎麼樣,像昨晚這樣一覺睡到大天亮的,還是首次。
蘇茉在桌子上留了張紙條,說她先去了小店,廚房的鍋裏她已經幫我準備好了早餐。
我匆匆吃了早餐,就打算到小店幫忙。
隻是沒想到,剛一開門,就被一個黑影給重新推進了屋。
等我看清對方麵容的時候,心裏立刻警鈴大作。
因為推我進屋的正是顧岩。
“顧少,你這是幹什麼?”我因為重心不穩,整個人跌做到了沙發上。
然而,顧岩卻沒有回答我,直接將我按到了沙發上,對我上下其手,一隻手已經探進我的裙子裏,就要去扯我的褲襪。
“顧少,你放手,你要幹嘛?”他的動作讓我恐慌,我死死地夾緊了雙腿,一手護在肚子上,一手抵在他胸口。
顧岩卻像沒有聽到一般,他掰開了我的雙腿,一手用力一扯,褲襪被褪了下來,大腿暴露在空氣中,冰涼的感覺讓我渾身立刻豎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將我護在肚子上的手強行地拉向了頭頂,一隻將我禁錮住,另一隻手則在我的肚子上輕輕地按了按,然後一路滑向了內褲邊緣。
“顧少,求求你,不要傷害我,我已經……”我能明顯感到他胯部的腫脹,眼淚不自覺地湧了出來,前所未有的恐懼籠罩在了心頭,我知道這次我不會再像之前那麼幸運,會有人來救我。
這個時間點,大家都在工作,也都以為我在家休息。誰都不會想到顧岩會在這時候出現的。
“已經什麼?”顧岩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終於開口問道。
“已經……”這下子反而是我說不出來了,難道要跟他說自己懷孕的事情嗎?
如果他知道了,就會放過我嗎?又或者是拿這件事去作為威脅沈行舟的籌碼?
“已經懷孕了,對嗎?”顧岩嘴角勾起了一絲危險的笑容,伸手將我的臉扳正,比我直視著他。
我一下子愣住了,睜大眼睛,驚恐地看著他,“你怎麼,怎麼……”
“怎麼知道的?很意外我會知道?”他沒有鬆開我的手,依舊保持著原來的隻是,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那天帶程程去產檢的路上,她跟我提起你的變化的時候,我心裏就隱隱有了這種感覺,沒想到去醫院還見到了你,當時你慌亂的樣子,就更加讓我確定了我的猜想,隻不過猜想終究是猜想,直到剛才,我才完全的肯定。”他語氣輕緩地解釋著來龍去脈,看向我的時候,眼裏滿是我看不懂的情緒。
“嗬嗬,葉清,你還是跟以前一樣的天真,你該不會以為懷上了沈行舟的孩子就能從此變鳳凰了吧,你可別忘了,沈家都是什麼身份的人,沈行舟的爺爺,是開國將軍,沈行舟的父親,是北城市長,沈行舟的母親,是銀行行長,你覺得以他們家的這種背景會讓你把這個野種生下來?”
他輕描淡寫的述說著,卻讓我的心像是被針紮了一般難受。
“他不是野種,他是我跟沈行舟的孩子。”其實顧岩說的不過都是事實,這點我早就想過了,隻是我不能容忍他說我的孩子是野種。
“嗬,是不是野種,我想你應該清楚,這不是你說的算的。不過如果你堅持要生下來,或許也是可信的,畢竟沈行舟與白雪結婚了這麼多年,膝下一直沒有個一兒半女的,沈家人早就急瘋了。正好,等你的孩子出生,他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將孩子從你身邊帶走,讓他接受最好的教育,享受最優質的生活條件。隻不過嘛,如果白雪死了,柳杳是最有可能成為沈行舟妻子的人,你覺得如果柳杳知道了這個孩子是你的,她會怎麼對他呢?嘖,那些後媽虐待幼兒的事情,想想還真是讓人毛骨悚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