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睡了過去,我又夢到了白天在醫院的情景,夢見沈行舟與白雪恩愛的畫麵,以及對我淡漠的神情。
由於一夜沒睡好,早上起來頭昏昏沉沉的,蘇茉見我臉色不好,讓我在公寓休息,被我拒絕了。
小店的裝修已經進入最後階段,如果順利的話,下周就能檢驗收工。
我已經將近半個月沒有幫忙,所以今天說什麼也不能再在公寓休息。
更重要的是,我想讓自己忙起來,隻有這樣,我才不會去想沈行舟,不會想到那些讓我難過的事情。
蘇茉見我表情堅定,便也不再堅持。
這些天,我來回於小店,新店鋪之間,時間過得倒也快。
沈莉似乎也變得忙碌了起來,除了時不時叫我與蘇茉到店裏試試衣服,其他時間似乎都在為時裝周做著準備。
我沒有跟沈莉說起自己在醫院見過白雪的事情,也沒有再向她打聽有關白雪的情況。
我不知道沈行舟是不是在為那日我闖入病房而生氣,又或者我與他之間被白雪看出了什麼,自從那天在醫院見過之後,他就像是從我的世界消失了一般,不再給我打電話,也不再出現在公寓。
隻是偶爾聽李思明說起沈氏集團的事情,聽到沈行舟的消息,心裏還是會有所波動。
這樣的感覺讓我感到恐慌,我曾不止一次想要回到別墅,跑到新世紀,甚至是住院部十四層的高級病房裏看看他在不在,在做什麼,可終歸隻是想想,我始終沒有勇氣去付諸實踐。
一切似乎又都回到了原點,我隻是一個餐飲店的小老板,而他依舊是北城高高在上的沈二爺。
小店的新店鋪終於裝修完了,我強迫自己暫時忘記沈行舟,好全身心地投入到事業中。
我與蘇茉商量了一下,決定原來的店鋪照舊開著,而新店鋪就作為分店的形式存在。
分店開張前有許多事情需要準備,這幾天可以說我與蘇茉都忙得不可開交,蔣程程是個熱心腸的,又或許是在家呆的太過無聊,好幾次都嚷嚷著要過來幫忙。
當然,先不說她是否懷孕,就是以她市委書記女兒的身份,我們也是不好讓她幫的。
蘇茉這些日子都在李思明的住所過夜,似乎陳立澤有些說動了李思明的父母,兩人開始籌劃著結婚的事情。
我不想回去一個人麵對著空蕩蕩的公寓,便打發走了蘇茉,留在小店,為第二天的食材做準備。
直到將近十點,我才準備收拾東西回公寓,掛在入口處的風鈴卻響了起來,我有些疑惑這個點了怎麼還會有客人,正想將人打發走,就看到顧岩推門而入朝我走了過來。
我不由皺起了眉,“顧少,小店已經打烊了,如果想吃宵夜的話,請到別處去吧。”
顧岩卻像是沒有聽到我的話一般,繼續朝我走來,我聞到了從他身上傳來的一股濃烈的酒精味。
“葉清。”他搖搖晃晃地抓住了我的手,就要將我抱住。
說實話,現在對於顧岩,我的心裏除了厭惡,已經沒有任何好感了。
明明當初是他放棄了我,為什麼現在卻又一而再再而三地糾纏我,更何況蔣程程已經懷孕。
“顧少,你喝醉了,我打電話讓人來接你。”我推開他,就要去拿電話。
然而顧岩卻一把搶過我的手機,將我壓在了吧台上,開始撕扯我的衣服。
“顧岩!你幹什麼?放開我!”我沒想到他會突然這麼做,掙紮著就要起來。
“嗬,你以前不是就想著成為我的女人嗎?我現在就成全你啊。”我的力氣敵不過他,襯衫的紐扣因為他的粗暴已經掉了,露出裏麵白色的純棉內衣。
顧岩一雙手揉捏著我的胸前,眼裏滿是欲望,“嗬嗬,葉清,幾個月不見,沒想到你連穿衣風格都變了,我記得你以前最喜歡穿的是黑色蕾絲吧,怎麼,跟沈行舟在一起後就想裝純情少女來博取他的喜歡嗎?還是說沈行舟根本就不行?”
“你混蛋!放開我!我要叫人了!”顧岩現在儼然一副流氓的樣子,他是從底層一步一步趴到今天這個地位的,或許是因為酒精的作用,讓他徹底暴露了本性。
“你叫啊,軟件園你比我熟,應該知道這個時間點是不會有人來的吧,還是說你想叫沈行舟來,嗬嗬嗬,那正好,讓他看看你在我麵前求饒的樣子!”他的眼睛變得暴戾通紅,手上的動作更加毫不留情了。
“我告訴你,葉清,你隻能是我的女人,這一輩子,隻能當我的女人,沈行舟他馬上就完了,北城很快就成為我的天下了,哈哈哈哈。”他笑的癲狂,低頭在我身上啃咬著,留下斑斑牙印,痛得我叫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