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下他們兩個就自己離開了,我是個膽小的人,但是我也是一個有原則的人,既然我在那兒隻是在被他們洗腦,我為什麼要繼續呆在那裏呢?
他們無非是想要告訴我,我和沈行舟在一起是沒有未來的,打著替我著想的名號,來做著有益於她們的事情。
最近我總是很敏感,心情莫名的開心或者傷心。
或許,作為這樣一個角色,我本來就是承受壓力的那一個,或許我的心理承受能力有多大,我就能夠和沈行舟在一起待多久。
反正我們兩個在一起從來都不討論未來,雖然我們兩個已經是法律上的合法夫妻,雖然白雪和沈行舟隻是商業上的名義夫妻,但是對於我來說,心裏麵還是有一個疙瘩。
或許沈行舟對我再溫柔一些,對我再多關心一些,我就能夠不那麼敏感了吧!
“停車。”我對阿鉉說。
我看見前麵有一個酒吧。
阿鉉停下車,看了看我。
“如果沒有特別的事情,還是不要出去,我害怕有人會找茬。”阿鉉對我說。
阿鉉或許是已經和我在一起久了,不再像以前那麼呆呆的,隻會說,二爺這個,二爺那個了。
“陪我進去喝一杯吧!”我說。
我不想總是按照沈行舟給我規定的模樣活著。
我喜歡他,我喜歡的要瘋掉,我可以容忍著他帶給我的所有痛苦和霸道,但是總會有一天需要充電,我現在電量超級低。
想要找一個地方自甘墮落一下。
如果沈行舟這時候在我的身邊的話,他或許會說,我不喜歡愛喝酒的女人,可是有什麼關係呢?我有時候還是要為自己而活的。
阿鉉很糾結。
但是我沒有問他,自己下去了,他於是就跟著我。
“調一杯Bitter苦味酒。”我說。
“你要不要?”我問了問我旁邊的阿鉉。
“我開車,不能喝酒。”阿鉉說。
沈行舟總是不能夠陪著我,如果他在的話,我局不用讓阿鉉陪我在這裏失落了。
一個人喝悶酒,隻會讓自己更加傷心,更加感慨,隻能夠有兩個結果,喝的太多,不省人事,就不會再煩惱了,喝的不多,越發沉痛悲哀於自己的現狀,然後等到傷心過頭,悲傷變成自我嘲諷,就可以安然的繼續過生活。
阿鉉一直在旁邊看著我,也不說話,隻是一直注意著旁邊的情況。
淡淡的苦味刺激著我的味覺神經,隻有這樣的酒才是最適合我的,至少嘴裏是苦的,心裏就不會覺得那麼苦了。
“快走。”阿鉉突然拉住我。
“幹什麼啊?”我的語氣有一些衝。大概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
阿鉉看起來很急的樣子,但是才剛剛來,我不急著走。
他指了指門口進來的幾個人。
我一看,那幾個人中其中的一個就是顧岩啊!
原來是他,我不以為意。
即使是他,又能夠怎麼樣!酒壯慫人膽,果真是真的。
阿鉉真的著急了,用他的力氣拉住我就想要帶我走。
“這不是葉清嗎?”我聽見了背後顧岩的聲音。
轉身,我們兩個視線相對,我隻覺得他的臉有一些模糊了。
我搖了搖頭。
“這不是沈行舟沈總的床上情人葉清嗎?”他的聲音很大,我隻覺得自己受人侮辱了。
“你說誰呢?”
我注意到,旁邊的人都在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
我的腦袋還是很清楚的,我想我是有一些醉了,眼前有一些模模糊糊的,就連聲音也都是拉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