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銀珞臣環視了一下四周,試圖找到一個‘們’。
被她甩開一段距離的天宮少衾又貼了上來,銀珞臣察覺到了他的舉動卻還是避不開他的貼身殺。於是....
“你猜的沒錯,我是你的師兄。”少衾道:“仙姑你老人家要是要找我師父的話,你就請自便吧,師父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
所以,老人家什麼的,有些人不禁笑出了聲,青衫女子想要裝作沒有聽見都難。
所以麵癱才是最後隱藏最深的大boss吧,銀珞臣詭異的看了她傳說中的師兄一眼。完全不能和她師父所描繪的強大、冷峻聯係在一起。冷峻?師父你是在逗我吧?明明師兄就是個腹黑帝啊!損人都不帶髒的....
即使不知道銀珞臣內心滿滿的吐槽也不妨礙天宮少衾緩緩的帶有挑釁性質的蹂躪著銀珞臣的頭發,銀珞臣反射性的啪的一聲打掉了他的手,順勢就被他握住了。
她以前怎麼沒有發現這個人這麼喜歡耍流氓啊。銀珞臣側目。
“你們兩夠了!”被這對狗男女秀恩愛閃瞎眼的老女人飆了:“你們不說沒關係,把你們兩個人都留下來,自然是可以見到你們兩的師父了。錦茗、翩翩、阿峰、老大,給我攔住他們,不許他們踏出司徒府半步。”
司徒錦茗緩緩上前,一柄山水墨畫極具風雅的扇子在他的手上揮動著:“雨兒,不要鬧了,我不想傷你。”
“你叫誰雨兒呢?”少衾搶先一步說話。
“關你什麼事!”司徒錦茗收起那一副在眾人麵前溫文爾雅的麵具,表情充滿邪異:“你又是誰,敢管我們之間的事兒。”
“我是阿珞的未婚夫,我們兩從小就交換了定情信物。”天宮少衾感受著腰間某人手指的力度,依舊麵不改色的胡說八道。
圍觀中的天宮廂暗自給自家的兒子點了個讚,沒錯,就是要這個樣子做,在大家麵前把自家的媳婦兒當眾定下來,這樣就算媳婦兒事後反悔也沒有用,因為這樣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死纏爛打了。
秦鑄看似注意力全在自家二貨身上,然而對於自家的蠢兒子也還是挺關注的,隻是她並沒有打算亮出身份替他解圍。要是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媳婦兒都護不住那還娶什麼媳婦兒,可以直接打一輩子的光棍了!
“未婚夫?”
某人身上的氣勢都強勢了起來。
天宮少衾輕輕鬆鬆的擋住了司徒錦茗加注在他們身上的威壓,那個麵癱而又輕鬆的樣子充分向司徒錦茗表明了他的不屑:“當然是未婚夫啦,不然是什麼?”
白漪不緊不慢地朝銀珞臣走來,沒有很高的武功的他在一群江湖好手的威壓之間麵不改色的走過,站到了銀珞臣的一邊:“還請司徒府給本君一個麵子,珞臣是本君的結拜...珞臣與本君是結拜兄妹。”
“真的嗎?”天宮少衾一臉認真的看著銀珞臣。
銀珞臣莫名的覺得他現在表現的好像是護食的狗狗,她點頭,白漪就被天宮少衾允許待在一旁。
隻是....白漪的臉都要笑僵了,你防賊一樣的防著我是幾個意思。雖然我是有想要搶走阿珞的意思,但是你用的著表現的這麼明顯嗎?搞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銀珞臣望著自己與這個隻見過幾次麵的大哥,又望了一眼近在咫尺的某人,就這樣愉快的站在這裏不動了。
偷偷關注自家媳婦兒神情的天宮少衾放心了,他又開始恢複了他之前的麵癱的樣子。
從一個麵癱的臉中讀懂他的眾多的表情,銀珞臣深深地覺得自己又多學會了一門外語:“打出去吧。”
少衾點頭,在他們手指相扣的地方,一柄帶有曆史的濃厚與威壓的劍,就這樣憑空的顯現了出來。
奇異的冰藍色與紫色相交映著,隻要是聽說過它的存在的人都認得出來它的名字,不認識的也心神一凜。知道這是一個寶貝。
“心緣紫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