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10月的深夜,剛剛下過一場雨,俗話:一場秋雨一場寒,夜風雖然不大,但卻帶來陣陣刺骨涼意。阿紅瑟瑟的裹緊了脖子上的毛圍脖,加緊了腳步繼續向家的方向走去,卻沒注意到,在她身後不遠處,一雙冰寒銳利的眼睛正在凝視著她。
H國04年10月1日清晨,向陽區森林西路附近的路上響起了刺耳的警笛,兩隊警察已將此路段用警戒線進行了封鎖,現場負責的張警官正與警員李進行著案情交流。
張警官眉頭深鎖,道:“你是現場沒有任何掙紮、打鬥痕跡?”
警員李道:“是的,從現場勘測情況來看,現場沒有任何打鬥痕跡,應該是一擊致命,凶手的手段相當殘忍啊……”
張警官掃了一眼案發現場,重重的歎了口氣,道:“唉!真是喪心病狂!連個全屍都沒留下。”
凶案現場在路的中間,被害人是名年輕女性,屍體倒在路邊的草地上,路上和草叢裏處處是片片斑駁的血跡,和被害者散落的衣物碎片。被害人的屍體已經殘缺不全,一顆隻剩半邊臉的頭顱歪倒在草叢上,從那死不瞑目的眼睛中,可以看出她當時的驚恐和無助。屍體的胸部、腹部隻剩下骨架和一些殘肉,像是被某種食肉動物撕咬吃掉了,四肢也隻剩下了兩條腿和一隻左手,真可謂慘不忍睹。
警員趙跑過來向張警官報告,道:“隊長,在案發現場東邊0米處發現了被害者的包,裏麵錢款、銀行卡、身份ID卡、手機都在。”
趙看張警官沒有答話,繼續道:“通過掃描死者身份ID卡信息,已確認死者名叫劉映紅,歲,東省青洋人,無固定職業,用不用現在聯係死者家屬?”
張警官沉吟了下:“殺人分屍,又沒有拿走死者財務,應該不會是謀財害命。但這樣殘忍的殺人手段,實在不像是正常人類所為啊……”
“再等一等”,張警官突然大聲道:“趙,先別通知死者家屬,這個事情不簡單啊!”
張警官指了指死者殘留遺體道:“你們看,這些斷口處明顯是用尖利物撕裂導致,像是被猛獸撕咬的,人類絕不可能做到這一點,而能幹出這樣慘烈之事的猛獸,我從警這麼多年都聞所未聞啊!”
張警官完,又歎了口氣,腦中突然想到之前得到的一項奇怪命令,是關於出現異常野獸襲擊事件的處理措施,當時他還不怎麼在意,卻沒想到今就碰上了,他有些欲言又止的了句:“這可能已經不是我們能管得範圍了……”
10時0分,H國級特戰部隊的團指揮室內,汪興海總指揮官正在喝茶。
汪興海,41歲,西秦省嶽南縣人,已在級特戰部隊坐鎮5年多,正直中年的他正是年富力強之時,雖不高大,卻擁有一副鐵打般健壯的身軀;平時他治下嚴謹、要求嚴格,在任幾年部隊屢立戰功,去年剛升為少將軍銜。
突然,電話玲玲作響,汪興海拿起了電話。
“喂?我是汪興海。”
“噢,褚參謀長啊……這樣啊,還有這種事……好,好,交給我們來辦吧!”
“我們收到資料傳真後立刻著手去辦!”
10分鍾後的團指揮室內,除指揮官汪興海外,大隊長陳建軍、疾風隊隊長蔣逸興、逆鱗隊隊長褚銳勳,都趕了過來。
汪興海向幾人大致介紹了下情況後,便問道:“建軍,這回的事情況比較特殊,上麵很重視,就交給你們大隊來辦了,這回我也把最適合做這類任務的兩個隊的隊長也找來了,你們商量下具體方案吧。”